黎棠没意见,她小猫咪跟谢宴每晚都挨在一块儿睡觉,早就习惯了。
谢宴琢磨一下,同间房也好。
考虑到黎棠生病,他留在她身边能够看顾,不然晚上她起热都没人照顾着。
酒店的电梯老旧,大概一次只够容纳五六个人的样子,运行时出金属碰撞的咯吱声音。
电梯抵达他们的房间楼层后,猛然一停,瞬间的冲击力让黎棠踉跄了下。
她原本就不太舒服,这一下子直接脑袋晕眩。
谢宴眼明手快,直接伸手将她扶住,“没事吧?”
“……没事。
这什么鬼的电梯!”
黎棠就着他的手站直身,忍不住吐槽一句。
这家酒店看着开了有二三十年了,酒店里的设备都有点过时。
谢宴用房卡刷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房间里就两张床一张桌子加上两张椅子,除此之外就悬挂墙上的空调跟电视机,好在屋子打扫的干净整洁,一扇窗户开着流通,没有任何异味。
谢宴把他们的行李箱放下后,就要带黎棠上医院。
即便黎棠再三强调她不需要、不想去看医生,但是抗议无效,谢宴油盐不进,几乎是架着她出了房间,出了酒店,上车,再定位去往县城最大的人民医院。
黎棠:“……”
她又不是人类!
小猫咪弱小无助可怜!
这年头,但凡去医院,一个简单的感冒都得抽个血检查。
黎棠坐在等候区里,捂着被抽血的位置,委屈巴巴看着谢宴。
谢宴沉默了下,在她的小眼神下有些难以招架,声音柔和下来,“乖,挂完吊瓶我们就回去。”
黎棠神色恹恹,说:“我还是觉得困。”
她在车上睡了差不多有三小时,但是醒来依旧觉得疲倦。
谢宴虽然心疼她,但是他也没灵丹妙药让她吃下马上就恢复健康。
过了一会,护士过来通知他们进去输液室。
输液室里有些病人,黎棠右手打着吊瓶,谢宴见她打了几个哈欠,想了想,伸手去揽过她的后背,“你靠我身上睡,我看着你吊瓶里的药水。”
他靠近过来,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将黎棠笼罩,那种密密麻麻的如羽毛挠过的痒意又在尾椎骨蔓延了。
黎棠感觉难受,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填不满的洞,正在源源不断吸食她的精力。
但是矛盾的是,她又觉得贴着他很舒服。
让她一边如临大敌一般想躲开,一边又眷恋依赖离不开他的怀抱。
黎棠简直如坐针毡,纠结了下,还是用左手轻轻推开他,抿了抿唇,“靠着你,我有点热,我还是靠着椅子吧。”
谢宴稍顿,眸光微动,视线落在她脸上,苍白的脸颊上浮现酡红,她的唇色也有些红,整个人都像在大雨滂沱中被打湿的一朵焉焉小桃花。
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清新淡雅的同时,又隐隐约约透着一股诱人。
谢宴的呼吸停滞一瞬,在心里暗骂自己变态。
她脸颊上和嘴唇明明是因为高热而烧红的,他却不合时宜浮现这种不着调的想法。
谢宴叹了口气,他真是无可救药。
他站起来,对她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来。”
也是为了透个气。
黎棠抬起眼皮看向他,点头说好。
谢宴去接了杯温水,还向护士要了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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