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上百根?莫非暗合天罡地煞数?这怎么有点像话本里面李如牛被困红妆八卦阵,他连胜七十二位女魔、三十六位女仙,斩断一百零八根杏花旗才侥幸破阵的故事。”
阮云噗嗤一笑:“我说苏兄怎么老想着砍通天树,原来是想学大剑侠……李大剑侠斩将夺旗是为了抱得美人归,可这里既无女魔诱惑、又无女仙遮拦,平不了红妆之怒,多半最后也见不到美人……苏兄即便把通天树全砍了,只怕也不能如愿。”
簪钗晃动、法冠轻摇,其上五色冠羽差点撩中清源,清源往一旁躲了躲:“咳咳,我可没想学李如牛……这鬼东西还真麻烦,我用真气、神念都探不到底,想挖深了掘根都不成……话说你们那些前辈到底埋了多久?还是说这东西真能跟树一样自己长?”
阮云偏头瞧来:“不然呢?苏兄不想一想这石柱为何要叫通天树吗?”
清源无语:“你们大祭司不是想要吗,她没说怎么弄?”
“先前我用‘魂通’禀报上去,大祭司只回不可妄动,可没说怎么处理……”
阮云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苏兄若真想砍,那就砍吧,总不能留着资敌,把咱们都陷在林里,我这神魂忍一忍或许顶得住,即便顶不住,反正也没人心疼……这污浊世道……痴痴傻傻无知死去或许也不是坏事……”
清源:“阮主祭说的什么话,不是还有父母和兄弟姐妹吗?”
阮云眼眸中流露诧异之色:“苏兄好歹在平州也待了几年,还不清楚本社弟子的来源?又往哪里去寻父母亲人?”
清源微愣:“这个……还真不知道,阮主祭,可方便一说吗?”
阮云点头,正要交待,乔群璐自一侧走近:“云姐,大祭司神会交联你不上,如今神杖振动,想是有信要传。”
阮云向清源致歉:“神会法门需要我等姐妹三人合力,苏兄且稍待,阮云去去就来……”
看着阮云离去,星琪走上前来:“师兄,你和阮主祭商量的怎么样?”
清源:“说是大祭司有消息,这不是忙着去接了吗,真够笨的,都能震动巫杖了,编个码不就行了?”
星琪一脸茫然:“鞭什么马?师兄说的什么?”
又用扇面遮挡小声询问:“师兄,你乱敲石柱还夹着醉仙指是什么意思?平白搅得人心烦意乱……”
清源停下敲击:“你不懂,这叫举一反三,神念探查。”
星琪细看清源脸色:“不信,总觉着你想扰乱别人神念,不安好心!”
清源:“别废话,试的怎么样,和星琇她们联络的上吗?”
星琪定心扇轻晃:“联不上,内神、外法通讯之术都不成,师兄那里不是有镇异司的联络玉符吗,联得上吗?”
();() 清源摇头:“入林没多久就试了,没戏。”
星琪:“看来阮主祭说的没错,只可依仗心领神会了。”
清源扭头:“啧啧,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稍远处,傩舞社三女共持巫杖,闭目凝神,少顷,三女额上香汗涔涔,似是较为吃力,忽而阮云居中,乔、许分居左右,开始轻轻晃动,继而动作越来越大,开始无歌轻舞,玉手香肩、轻罗秀腿,美妙异常,吸足了四周二百余人所有的视线。
星琪指指点点:“师兄,你不知道,巫道施法越是力有不济,动静便越大,所以才有祭天、傩舞这些莫名其妙的排场,某些近乎魔道的巫流甚至要靠大批修士自伤、殉祭,其实就是以命换法。
修行界中,巫傩之道渐渐被玄门替代,由显学转为密学,虽有玄门妙法远胜巫道的缘故,施法太过耗命大概也是一条。”
清源听了后似乎忧心忡忡:“之前也没看她们这么折腾啊,难道接收消息比发送消息更累?”
星琪:“师兄想的深远,其实不一定,这种炼气级别的巫道小神通,她们纵是有秘法相助、又合多人之力取巧勉强运使,但越数阶施法大耗神念总是免不了的,若是恢复不及,下一次总比上一次更难上许多,看她们这阵势,也不知到底能用几次。”
清源:“怎么,还真有‘心领神会’这种法门?还是小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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