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扭头取出石哨,连吹了数下,又连搓带扣,弹来摸去,却是毫无反应。
星琪微诧:“师兄怎么还有传音哨?”
清源好似得了救星:“师妹认得此物?”
星琪点头:“这是奇物传音定踪哨的仿品,星琪之前用过,是以认得,此物传音、定踪都只能用一次,师兄手里的想来已经用过了,再怎么吹也没用了。”
(若缺:慌什么?大不了把解文全给他不就行了?)
(清源:他信吗?你猜他是绑走咱们还是绑走咱们?)
(若缺:那怎么办?现在跑?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观啊。
)
清源收起石哨,指着星琪手里的薄册:“这书我不要,换个条件怎么样?比如,替我解决个小麻烦?”
这时外门嘈杂之声离经阁越来越近,星琪似乎也已听到:“外面是找师兄的?仇家上门?”
清源点头又摇头:“说不上什么仇家,不过这人可能不太讲道理,有些麻烦。”
星琪微笑:“师兄都惹不起的麻烦,那可有点棘手,这可比《永字八法》要多值点功德……”
清源:“那师妹同令师姐妹要在妙通观找的东西又该值多少件功德呢?”
这一句好似奇兵突出,又似大锤轰顶,却将正自春风得意暗自欣喜的星琪呛的说不出话了,总是叫两人言语交锋中清源第一次占了上风。
星琪心思机敏,转瞬间便已恢复:“哎呀,师兄在说什么,星琪怎么听不明白?”
清源板着脸:“我送师妹四个字,‘迅雷不及掩耳盗铃’。”
星琪先是柳眉微竖,似有嗔怒之意,双目之间隐有淡淡银光闪动,只是转瞬间便即逝去,神色也转为忧郁,继而哀叹一声:“这几个没心肺的漏了底!
她们之前也见过师兄?到底哪个同你说的?星瑜还是星璃?”
又见清源只是摇头,奇道:“这可真稀奇了,既无人说起,难道是师兄自己猜出来的?”
清源一边耳听楼外动静,一边强自镇定:“这有什么稀奇的,似你们这么明目张胆,便是猪也能猜出来了,硬要说谁漏了底吗,只怕还是要归到师妹你自家头上。”
星琪怫然作色:“师兄说笑了,又怎么是我漏了底?”
清源摊开手掌,语速极快:“师妹稍安勿躁,且听我说一说,你评评对也不对。”
先将第一根指头按下:“第一件,你们这些准仙门弟子,还是几个美貌如花的女冠,来这凡俗间穷乡僻壤的妙通观做什么?按师妹说的行走、游历,哪儿不能去,偏偏在这里一待数天?这事不合情理,找的理由再好也难免启人疑窦,这叫必有所为,藏无可藏。”
星琪冷笑一声:“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清源按下第二根指头:“第二件,先假设你们是寻人或者找物,又不想被人知道,那么参与或主持法事就是极好的幌子,正可借此机会交接人事、察勘屋地。”
();() “大概你们询问观中弟子时作的不太利落,清虚、清平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岂有看不出来之理,之所以下了戒律禁止弟子与你们接近,便是警告你们师姐妹,想来也有暗示你们去找他们商谈好捞些便宜之意,偏偏你们虽是仙道中人,见识却短,看不出来。”
星琪轻啐一口:“呸,你家见识才短。”
清源:“又或者虽然看的出来,但是有些顾忌,究竟如何这就无从猜测了,当然,这些是我事后才能推想出来的”
。
接着按下第三根指头:“若仅是如此,其实也没什么,所以说第三件才是最要紧的,某人仗着有些仙道手段,想出用迷神引问人底细的办法,这样只消无人看到,被问的人事后也茫然不知,确实是个聪明的法子,偏偏运气不好,头一个就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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