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毛笔字不行,找别人写的,应该是早饭后从别人家拿过来的。”
大妈好奇地问:“卖得出去吗?”
叶烦点头:“卖得出去。”
今年跟去年情况差不多,像卉卉的姥姥字极好的人依然不屑抛头露脸。
敢卖对联的人,除了叶烦一家,其他人的字都半斤八两,只能算工整好看。
如果写春联的人多,后者没什么生意。
可还是那个问题,很多人拉不下脸,导致今年这个公园也没几家。
卖的人少买的人多,而人一多什么样的都有,自然不缺贪便宜的。
大妈闻言忍不住说:“便宜他了!
要是我,肯定不好意思在你旁边。”
又说,“不怕你笑话,他刚才说八毛一副,我想贪便宜看一眼,还没二宝写得好。”
叶烦道:“二宝的毛笔字是我手把手教的,这几年几乎天天都写一两页纸。”
大爷不禁说:“难怪呢。
我现在退休了都没空天天练。
所以我宁愿找你买两副也不想把自己写的贴出来丢人现眼。
“
大妈问:“那以前你家谁写?”
“我写啊。
可那个时候大家都难看,谁也不嫌弃谁。”
大爷看一眼自己手里的春联,“现在不行。
一条胡同走下去,就我家春联最难看,我可受不了。”
耿犇犇问:“小婶,我还回家弄个牌子吗?”
叶烦微微摇头:“不用。
小家子气!”
耿犇犇:“那我打乒乓球去了啊?”
“这里可以打乒乓球?”
叶烦问。
大爷说:“公园里面有两个乒乓球台,可能是街道放的。”
叶烦问耿犇犇有没有乒乓球拍。
耿犇犇点点头,说他把家里的拿来了。
乒乓球拍这事要从暑假说起,耿犇犇爱跟人打球,但每次都是蹭人家的拍子,还没打出汗就还给人家,他不尽兴就跟奶奶商议买球拍。
于文桃要求他和大宝一样买了就经常玩,不许放着积灰。
耿犇犇答应下来,于文桃给他买两副换着用,还买许多球,平时就在家里打着玩。
叶烦闻言笑问:“谁帮你拿的?我怎么没看见。”
“二宝。”
叶烦:“这就难怪了。”
二宝和大宝先跑出来的。
叶烦拿着钱包和春联出来,俩小鬼都快到公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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