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做好了小门装上,又去堂屋找了块旧木板给鸡舍盖上,免得下雨淋着。
忙完这些天也快黑了,见她还蹲在那儿一脸喜欢地看着小鸡吃菜喝水,不得不开口提醒:“放这儿让它们慢慢吃吧,咱们该去做饭了。”
叶欣把菜叶都放进去,又小心摸了摸它们毛绒绒的脑袋,才去洗手忙活自己的晚饭。
天黑得早,都要点灯了。
隔天,水稻收割工作开始,预示着正式进入秋季农忙期。
生产队大队长李兴国和小队长李建邦都动员大家这段时间多多上工,不要懈怠,把粮食抢收回来,还要紧着翻地种冬小麦,时间非常紧。
抢收抢种,是每年春秋两季的主题,也叫“双抢”
。
深秋清澈的蓝空之下,金色的稻田里一片繁忙。
队员们被大致分成三队,割稻的、挑担的、脱粒的。
叶欣和大多数女妇女一起被分到了割稻的队伍,就是拿着镰刀割稻禾,这个她之前已经在空间适应过了,干着还好。
在这过程中,她观察了一番,现这些稻谷明显比不上空间里的,不管是稻杆的粗细、多寡,还是稻穗的重量、饱满度,都差远了,这也印证了她心中的想法,这里亩产可能很低。
不过毕竟也是她参与了插秧种下的,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种植的庄稼,终于可以收获了,心中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沈卓则被分到了挑稻的工作,就是把她们割下来的稻禾捆成捆,用扁担挑回到一片专门的晒谷场。
这个要在田间和晒谷场之间来回走,是最费力气的,也是拿公分最多的,一般都是些壮年男子在做。
叶欣在割稻的间隙,听到旁边妇女们说起,丰水大队参加赤脚医生培训班的人已经确定下来了。
除了沈卓,还有其他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是其他村的。
她不认识,但这些从各村嫁过来的妇女总有认识的,每个都说了说。
叶欣默默听了一耳朵,觉得她们消息真灵通,只要跟着她们,也能听到好多消息。
忙了一天,她快要累断腰。
而且虽然做了防护措施,但劳动强度太大,无济于事,脸颊和手臂、手背还是被禾叶划拉出一道道红痕,加上稻谷上的细毛刺落到皮肤上痒痒的,汗水一刺激,就火辣辣疼。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卓看着她的脸,有点心疼,“怎么弄得这样?”
想伸手摸摸,又怕碰疼了她。
回想今天看到的别的妇女,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啊。
不过大家基本都脸庞黑黑的,还有些粗糙,也看不太出来。
这么一对比,沈卓突然现,她变白了好多,肌肤也变得娇嫩了,才会那么容易被划伤,一有点什么就很明显。
他看着她的脸,一时有点恍惚,“你是城里人,这些活对你来说一定很难吧?”
叶欣正在剥咸鸭蛋,腌了一个月正好可以吃了,今天尝个鲜,听到他的话有些奇怪,“我都干了那么久的活了,你才想起来问这个?”
沈卓一愣,也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这么段时间以来,她其实干活都很勤快,队里上工或者自己种菜、背重物、摆摊卖菜,她都做得好好的,从不叫苦。
要说她不能干乡下农活,就是否认她的能力了。
他有点懊恼,说道:“你也别勉强自己,要是累了就歇歇,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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