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玉的身份被人拆,她倒也不以为意,眨眨眼睛,说道:“柴先生,你的眼睛真尖啊,不错,我是叶冰玉。”
柴满山道:“叶公子,你来到聋哑谷,却为何乔装打扮,以假相示人?这未免不大磊落吧?”
叶冰玉反唇相讥,“我不大磊落,这怪我吗?我想来聋哑谷,你们不许,聋哑牌也不给我,本公子只能乔装改扮了。”
铁猴心里暗笑,叶冰玉乔装改扮,可不只一层,她的“公子”
身份,其实也是假的。
柴满山说道:“聋哑谷的棋会,本是邀请善弈之人,来此对弈,破解棋局,你输给了我,棋术如何自己心里有数,我们没有邀请你,这也算不得失礼吧。”
“是吗?”
叶冰玉反问:“我棋艺不高,输给了你,这是真的,但是宰四海棋术高低,你试过了么?谁跟宰四海下棋了?柴满山,聋哑谷的棋会,说起来是下棋,到底什么目的,难道大家都是傻子么?你们就是想推举七沟二十一寨总瓢把子,棋会只不过是个由头而已。
而且我问你,姓柴的,把凡是和曲先生关系不睦的,都挡在聋哑谷外,这样推选出来的总瓢把子,算是公平公正么?”
她口齿伶俐,叽里呱啦一番话,像连珠箭一般,把柴满山问得倒是一时语塞。
曲无音说道:“叶公子,请问你来自哪里?聋哑谷的棋会邀请谁,那是柴兄他们的事,曲某插不上话,但是有关总瓢把子之类的,我却可以交待几句,对于这个位子,曲某向无所求,只是各位朋友抬爱,给我面子罢了,咱们有言在先,如果你是七沟二十一寨的朋友,是否请先亮个身份,让大家心里有底。”
他的话,客客气气,但是却很厉害。
意思也很明确,我们推举总瓢把子,是七沟二十一寨内部之事,你一个外人,无权说话。
叶冰玉反驳道:“那,宰四海算是七沟二十一寨的吧,为什么不许他参加?”
曲无音不慌不忙,面上甚至浮出一丝微笑,“说到宰四海兄弟,他当时在聋哑谷中,和人打了起来,曲某赶到之时,本欲劝解几句,谁知道宰四海性子急躁,急急地走了,我喊他,没有喊住,当时别人也在场,可以证明曲某所言非虚。”
这几句话,虽然有狡辩之嫌,但是也没什么错处。
铁猴心里暗道,毕竟曲无音是个老江湖,说话行事,圆滑世故,叶冰玉虽然嘴茬子厉害,说到经验,却是差了不少。
……
忽然雷暴天瞪眼睛,冲着叶冰玉喝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们七沟二十一寨的弟兄,在此商议大事,容不得外在钻进来胡说八道。
你到这儿装的什么大瓣蒜,还有,你手下那些奇形怪状的和尚,分明是到棋会上来捣乱的,告诉你,老子……”
“住口,”
旁边一声喊,打断了雷暴天的话。
出声的,是曲无音。
他倒背着手,冲雷暴天说道:“不许胡言,聋哑谷的棋会,目的是交友联谊,虽然这位叶公子不是七沟二十一寨的人,但是咱们也应该以礼相待,不可唐突了客人。
柴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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