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罢了,本王这个粗人,还是听柳太傅来。”
说完,他重新做回自己的位置上,悠然自得给自己倒着茶。
宋时书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心里还不断想着,顾离今日如此刺激秦亥又是为何?莫非……谋逆之日将近?若秦亥受到刺激是否会对顾离出手,而这偏偏是顾离想要看到的结果。
听秦亥之言,也只是怀疑顾离鼓动京师学子,倒是没觉得她与之勾结,只是这份怀疑应当会在事后散去,无论是谁查,从明面上看,就是厍禹在背后推波助澜,唯有周凌之,是个变数。
片刻后,贡熙带着柳廉之走进枢阗殿,柳廉之官服在身,白垂鬓,却比袁危止瞧着舒服多了。
“老臣参加陛下。”
柳廉之身子骨可是不差。
李珩摆手:“柳公不必多礼。”
就是李珩,也对柳廉之礼貌有加,也只有柳廉之当初去接顾离,才合情合理,无人反对。
李珩又道:“今日请柳公来,是有一事请柳公定夺,柳公曾任礼部、吏部两部尚书,又任春闱考官多年,此事非柳公一人不可。”
“陛下可是为皇城外学子请命一事,老臣惶恐。”
柳廉之混迹官场多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中自是明了。
宋时书捏着衣角,若是柳廉之也反对,支怕顾离想赢这局,会有更大损伤。
秦亥闭上眼睛后睁开:“臣等愿听太傅一言。”
这倒是李珩不曾想到的。
只见百官低头行礼,当真是为秦亥马是瞻,也就剩下袁危止还愤怒着。
李珩道:“此事除了柳公,无人定夺。”
“依燕国律法,未有先例,然有人开了这先例,一样立于朝堂,万民请命,依老臣之见,可行,固步自封,不可行。”
柳廉之年事已高,说话不如年轻时那般利索,却言简意赅。
袁危止听后肉眼可见心中愤怒。
至于秦亥,嘴角含笑,不见愤怒,似是早有预料。
在场最高兴的当属李珩,当即站起身,笑道:“传朕旨意,允天下学子所请,自今日起,女子亦可参加科考,宋时书无罪,官复原职,休沐十日,诸位卿家可有异议?”
“臣等领旨。”
“叩谢陛下隆恩。”
宋时书才算是长长舒了口气。
不一会儿,枢阗殿朝臣尽散。
贡熙将宋时书扶了起来。
李珩走下龙椅,直奔宋时书而去,笑得如同孩童一般:“宋卿,此后不会再有人会因你的身份为难你了。”
“是陛下皇恩浩荡。”
宋时书只觉得膝盖疼。
李珩道:“此次宋卿辛苦,好好休息,以待来年春闱。”
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日。
又听李珩道:“贡熙,代朕送送宋卿。”
须臾,宋时书被贡熙扶着出了枢阗殿,阶梯之上,百官行走。
宋时书一眼望去,就瞧见了顾离,因为无人敢近他的身,走姿随性而为。
再转眼,能看到秦亥与柳廉之两人,可惜,听不到二人在说的话。
殿外一角,秦亥咬牙道:“老师可怜天下学子,为何不可怜可怜学生?”
柳廉之扶着栏杆:“秦尚书万人之上,哪还需要我一个老头子可怜。”
说罢,柳廉之扶着向阶梯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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