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能拿出国子监学子的身份证明。”
洛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手伸到袖口里:“本官实在拿不出国子监学子的证明,不过你看看这个行吗?”
说着,洛霄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块象牙做的白色令牌,正面上方横刻着国子监三個字,而后下面是他的名字。
原本还一脸得意等着洛霄掏银票的段飞看到这块牌子脸色一变:“这……国子监的身份腰牌?!
你怎么可能有?!
这不是真的!”
段飞一把夺过牌子,仔细的端详着。
这样的牌子他也有只不过是木质的,国子监与太学的花纹差不多,腰牌制式也大差不差……
尽管不愿意相信,但是这腰牌……不是赝品!
而后段飞将牌子翻到背面,看到上面的字不由得惊呼出声:“教……教习?!”
洛霄不复刚才的惊恐,得意的点了点头。
这块牌子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姜怀远刚给自己的,从京城寄过来的。
还说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把贤侄给拉进了国子监,他已经得到消息,说是太学已经派人挥着锄头过来挖墙脚了。
入太学是绝对不可能的,你看看自己眼前这个太学生是个什么德行就知道了。
洛霄也就活了两辈子,刚满十七岁,年龄小,害怕校园暴力……
洛霄把段飞手中的牙牌夺过来,掂在手里晃了晃:“不错!
本官兼职国子监教习一职,你一个太学的学子见到本官这个教习,还不行礼?!”
取得举人功名无论有没有补上实缺,都可以见官不礼。
可是教习不同,这不只是一个官职,更是一个老师,太学和国子监的学生看了都要行师徒之礼。
尊师重道在中原很是严苛,你可以让别人以为自己是贪官,你可以让别人以为你是大奸大恶之人,但是绝对不能让别人觉得你是个不孝之子和欺师灭祖之辈!
要不然天下之大都难有你的容身之地。
此时段飞脸色已经白,赶紧行礼:“学生段飞见过教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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