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他提花楼,朱祁玉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这个龟孙子带他弟去逛花楼,她也不会上那破地方逮人,更不会横遭意外,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只见段鸣鹤的手又伸了过来,朱祁玉不再客气,“嗷呜”
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
狗房里传来段鸣鹤凄厉地惨叫。
门口守着的阿福慌手慌脚地冲了进来,见状大惊失色,忙不迭地冲出去就要叫人。
段鸣鹤疼得脸色青,手掌上破了个大洞,狗牙牢牢地嵌了进去,血哗哗的流。
他拼尽全身力气,抽着气交代:
“不…不许…打……”
都咬成这样了还舍不得打呢!
阿福无可奈何,为少爷掬了一把泪,冲上来掰阿彪的嘴。
谁知阿彪的嘴和钉子一样,死死地不松口。
阿福大哭:
“阿彪你这是怎么了啊,少爷平日里对你多好啊,你还记得王妃对你说过要你保护少爷了吗……”
朱祁玉愣了一下,咬劲逐渐松了。
阿福趁机把段鸣鹤的手抢救出来。
一双细皮嫩肉的手上多了好几个血洞,皮肉外翻,血渍呼啦的,看得渗人至极。
阿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少爷,我们把阿彪送走吧,再这样下去,您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咬死啊……”
段鸣鹤面容沉沉,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祁玉毫无悔意,趴在榻上,眼皮都懒得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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