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体工资,比如粮食、车马补助、衣料、薪炭等等。
鲍魁又塞给主簿十两银子:“那大人再帮我给几个孩子落户籍吧,都是我娘老家那边的亲戚,落难了,我给收拢回来,我就这点儿亲人了。”
既然来都来了,干脆一块儿给办了,让官老爷给亲自办,不比求村长来得踏实?
黄酉以为这是小妹说的“有钱好办事”
,鲍魁却看出来,这是“有鬼好办事。”
什么鬼?半头鬼。
鲍魁和黄酉在县衙办事办得顺当,办完一切手续就逛街购物去了。
而村里这边,村长是怕什么来什么:周地主来收地皮了。
村长火派人去找鲍魁。
这种时候,什么都瞒不住了,不如把话与鲍魁说个明白,让鲍魁去顶周地主的怒火,反正事关鲍魁的房子地皮,他不能不管。
鲍魁身上带煞,周地主有钱,让带煞的对付有钱的去吧,他们这些村里人看热闹就好。
对了,鲍魁也有钱,没准儿鲍魁为了保住自家房子,能出钱把村里的债还了呢。
虽然最后很可能赶不走鲍魁,但至少能解决欠周地主的钱吧?鲍魁还能看着周地主把他家房子扒了?
“村长,‘半头鬼’不在家,一早就出去了。”
村民呼哧呼哧跑回来报告,鲍魁住村西头,跑这一趟把他累出汗了。
“什么?出去了?”
村长有些气急败坏:“不该走的走了,不该来的倒是来了,这都什么事儿!”
这事儿昨晚就没商量出个名堂,谁成想周地主今儿就来了呢?好歹晚来几日,也容大家多思谋思谋。
有村民催促:“村长,说那些没用,快想想办法吧!”
村长:“啥办法?想啥办法?你们有钱倒是出钱啊,把钱还上不就完了?”
“诶,村长你咋能这么说哪?又不是我一家欠人钱!
再说,那牛怎么算钱?又不是专给我们家用的,村长你家不是用的时候最多?”
那位村民嚷道。
“是啊,要只有我一个人,我才不会赊账买什么犁头锄头呢!”
又有人说道。
“就是,一共就租了三头牛,每次我家爷们儿刚喂完草,不是被就被村长牵去用就是被老村长牵去,我还不知道找谁要草料钱呢。”
这是一位妇人,村里的妇人就她最敢说话。
众人也纷纷响应——
“牛是大家一块儿用的,怎么算账?”
“我家多穷大伙儿都知道,当初村长要不是说劲儿往一处使,说带着大家一起多种多收,我肯定不会花这种冤枉钱。”
“我家也是啊!”
事情一旦关乎个人利益,村民对村长的敬畏就指数级下降,转而把矛头都集中在村长身上:“对啊村长,您要是不同意,我们也不敢找人家赊买农具啊!”
“你们!”
村长心里的火“腾”
地一下就蹿起来了:“牛、农具、粮种,便宜让你们占了一年了,现在你们倒说这种话是吧?行!
那就算算!
我家最多也就用了一头牛,我们家这份钱我们家出了,我这就还钱去,你们爱咋咋地!”
这……爱咋咋地?那可不行啊,村民们犯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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