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林淅昀笑意更深,“我回家拿点东西。”
“哦……”
她抿唇想笑,怎么问出那样的话,这个家里,没有人会睡到这个时间点醒来,作为外公二把手的林淅昀更不可能。
林淅昀是她的长辈,他是林保姆和前任的儿子,近三十,从她记事起,外公就让她叫舅舅了,为这个称呼,她爸妈和老人家有过争议,但又不能让她叫人哥哥,那样的话,林淅昀和他们做父母的就是平辈了。
没有血缘关系,林淅昀待她宛若亲人,有时候初父不乐意给她买的东西,淅昀舅舅都会替她拿下,他替外公管事也仅仅是管事,手头里流动资金有限,多数花在她的身上,把她当小辈疼爱。
林淅昀看向环形落地窗外的光景,“你要去见客吗。”
“嗯,傅子越来找我了。”
初梨提起她,闷哼一声,“他消失那么多天,终于想起我了。”
这事她不用特意和林淅昀说,他都知道,傅子越出轨第二天,沪圈上下传得沸沸扬扬,路边的狗都得听两句八卦。
他拍拍她的肩膀,“不要让自己受委屈,有什么帮助和我说。”
“嗯嗯。”
初梨并不觉得自己能受什么委屈,让管家把傅子越带来后,后知后觉醒悟舅舅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傅子越压根没有反省的意思。
消失这么多天,他竟然不是来找她表示歉意的。
“大小姐。”
傅子越没有入座,颀长身形生硬地在客厅干站着,“你去找丽丽了吗。”
初梨无语,敢情他是为这事来的,她段位到底太低了,现在理解林淅昀为什么提前安慰她,原来是了解傅子越的为人,猜到他既然出轨,就不会对她服软道歉。
“你脚下所站的这个庄园。”
初梨一顿,“是我的。
外公送我的时候,是想让我每天在这里开开心心的。”
她说:“所以,你如果再说一句让我不痛快的话,我不介意让人把你抬出去。”
所有人都希望她开心,宠惯她,她就算再喜欢一个男人,如果他的所作所为,违背了他们的祈愿,那她会果断放弃所谓的真爱。
傅子越现在骑虎难下。
他所有的信用卡被停掉,被迫躲了几天,最终被二哥查出位置,拎他出来给初家一个交代,但他根本没法交代,也不想交代。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错。”
傅子越倔强地杵着,他有一张英俊的面孔,剑眉星目,明眸皓齿,比电视上的男明星都要好看,是让女人容易一见钟情的长相。
初梨怀里抱着一只雪貂,叫白云,因为不愿意洗澡正在东躲西藏,干脆窝在女主人的怀里,一身雪白的柔软的貂毛,和初梨的手同色,她本来顺着毛,听到傅子越忽然一个转折,手下动作停顿。
“但是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不应该牵扯到丽丽,那天我和她什么都没生过,我们只是比较好的朋友。”
比较好的朋友,就要深夜买醉,然后躺在一块儿睡觉吗。
他犯了一种不惹她就难受的病。
“丽丽和你不一样,你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可以作得无法无天,她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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