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的人觉得当时流了血怕出了人命,打死他事小,要是惹上官府的麻烦可就遭了,心惊胆战来报官,我们才知道失踪了这么个人的。”
徐友来捻着胡子,深表同意:“这赌鬼仇家众多,也许那天晚上又被哪个仇家教训了一顿,再或者,也许就是这报官的人贼喊抓贼,杀了人还来主动报官为自己开脱也说不准。”
谢明乾拿起宝剑“嗖”
地一下跳起来,如离弦之箭,“我去拿那人来!”
一人白衣胜雪翩然而至,在谢明乾奔离之际将他拉住。
见他停下,她纤长的指轻轻松开了他的衣袖,道:“幽王殿下仔细人没抓到,先把自己给累死了。”
谢明乾直直站在门槛处,道:“这是何意?”
胡碟径直朝里走去,淡淡道:“今日你们四处走访,线索定然不止这一条,你尚未听明,怎就妄下定论?再者,你的目的是获得所寻之人下落,不把案件全梳理清楚,那人下落又怎会浮出水面。”
“若是抓到凶手,问他到底见没见过我寻找之人,这不就行了么?”
“行不通。”
胡碟坐下捧起一盏茶,问徐友来,“知县大人,敢问仵作可将尸块检验好了?”
“我们县衙里的仵作年纪大了,平素禹城又没什么案子生,所以一直没招新人,昨日我已连夜修书请隔壁莲县借一个仵作过来,刚到不久,待他歇一会儿我便差人带他去验尸。”
胡碟点点头,对其余人道:“所得线索,烦请一一叙来。”
“今日一番查探下来,我认为死者是那个色鬼的可能极大。”
破山双手抱胸倚墙站着,仅有的一只眼睛锐利不减。
“这个色鬼是个秀才,在禹城办了个学堂,初时也还算过得去,也有些人户愿意送孩子给他教习。
只是后来渐渐有人现他常常流连烟花巷柳,且闹出好些难听的事儿来,也就没人愿意相信他的为人了。”
“他的邻居说他穷得吃不起饭,每日必到他摊子上买一块儿豆腐,但自从碎尸案前一日起,便再没见他。
我还到他常去的醉红轩查了查,那儿有个叫阿樱的姑娘说,色鬼是她的常客,前些日子去醉红轩喝酒,偷了她一块留着做衣服的海棠红提花绸。”
徐友来惊讶道:“海棠红提花绸?不、不就是包尸块的余下几块布料……”
破山道:“正是。”
徐友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这、这,色鬼不就从死者变成了嫌犯?”
闻所未闻,一桩奇案!
徐友来想,说不定自己将来也能跟着这件案子被记载进南都神探集呢!
“是啊,”
胡碟听着这诡异的话,埋头胡乱走了几步,“歪打正着,还在找死者呢,嫌犯便出来了。”
沉思的迷雾漫布玄鉴堂,笼罩着愁容满面不得其解的每个人。
“如此说来,只有那个醉鬼,听起来不太像死者。”
春二挽着阿九站在霸王桌一旁,苦着脸有些挫败,“我们查了半天,越查越觉得,许是找错人了。”
“那个醉鬼的妻子姓许,让我们叫她许姐姐。
说他是个渔夫,挣不了几个钱,她平日里还要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那男的老喜欢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还要打人,我们瞧见许姐姐身上有许多伤痕呢。”
“许姐姐说他也是碎尸案前一日不见了踪影的,家里的婆婆怕他喝醉了去打渔掉进河里,才让许姐姐来报官。
他除了失踪的日子对得上,有胡子这点对得上,其他的就没什么和死者很符合的了。”
谢明乾抱着剑沉思,眉头一皱再皱,道:“这三人……实在诡异,只是现在线索零碎,拼不起什么头绪。”
胡碟道:“亏得幽王殿下方才没追出去,否则不知道要来来回回跑多少次。”
谢明乾瞧了她一眼,识趣地闭上了嘴。
“殿下之前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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