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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度精神障碍（第4页）

陶馨向他指了一下。

“双重人格。”

“是的，因为有这个被他创造出来保护和陪伴他的人格，他才能成为那个杀伐果断的沈云渊。”

“你是想说，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人格做的？”

6煜微微皱眉。

“并不是，”

陶馨说，“沈云渊还是沈云渊。”

“现在呢？”

“他死了。”

6煜眼神一顿。

“什么时候？”

“就在沈家破产的那天，沈云渊来找过我，用那个特殊的人格。

然后，他自杀了，目的是带走所有关于过去惨痛的记忆。”

“……”

“我只是想说……”

陶馨面色沉重，“如果没有暗线里刀尖舔血的生活，沈云渊他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6煜久久没有说话。

陶馨沉默了片刻：“对了，那个人格……他不是沈云渊，他有自己的名字，叫做炽羽。”

“！

！”

陶馨笑了一声：“真稀奇啊，有生之年可以在6总脸上看到这个表情。”

——

6煜在公司的总裁办公室，一根一根地抽烟。

“6总，你还好吗？”

于洲探了个头。

6煜已经戒烟很久了，他向来对会上瘾的东西感觉到厌烦。

“出去。”

6煜淡淡开口。

他摁熄了抽了一半的烟。

6煜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那段尘封在遥远幼年时的过去。

在还没有来到6家的过去。

甚至是在还没有见到沈云渊的过去。

那时，他有一个代号，就是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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