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节的夜间飘着斑斑点点的莹光,不远处的水坑草丛中传来不绝于耳的蛙叫声。
旅途倚二楼竹栏边沉默抽着烟,耳边犹是女子昏睡时梦中的微弱呢喃。
她一直在重复着一个地方:墨村。
墨村?旅途若有所思,手背上忽地一痒,垂眸见一只萤火虫落在他手背上,正往他夹着烟的指尖爬去。
他将烟换了手,抬手细细观察这萤火虫片刻,一口气将它吹走了。
一只银戒在夜色中闪着微弱的光落在他眼前,旅途伸手接住,侧头看向来到身旁的贺冕:“这是?”
“另一只在精灵手上戴着,她小姑给她的。”
贺冕倚着竹栏:“这枚戒指是梵星盏让我给你的,和精灵手上的是一对。”
二人视线撞上,旅途笑笑:“好的。”
他怎么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都到这份儿上了,不答应也不合适。
贺冕:“这丫头自小野惯了,有时候确实过分。”
他顿了顿:“但你得清楚,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回应关心她的人,需要一点耐心。”
“我知道。”
旅途慵懒笑笑:“就是回应的方式过于粗暴了。”
他垂眸将燃烧得差不多的烟蒂按了按,放进口袋:“如果有可能,我会考虑以后。”
他和梵陨河都自在惯了,什么情情爱爱倒是能张口就来,都觉得对方才是那个玩弄感情的渣渣。
却是忘了,两人半斤对八两,感情白痴。
所以才能没心没肺互相戏弄吧,反正也不需要负责。
说难听的,就是玩腻了就甩,不需要理由。
但总不能活在没心没肺的少年时代,成年人的世界大多已经忙碌到无需讲究了,当然少数有仪式感的人除外。
说出口的话就是铁打的誓言,但凡郑重其事了一点都含糊不得,所以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
旅途觉得自己和梵陨河可能就是纯粹的失散多年的病友,他俩在一起做事永远不计后果,永远走一步看一步。
但他现在答应了贺冕,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旅途开始后悔,借着梵陨河脱口而出的利益交换顺便违背了自己的感情。
他心中轻笑,算了,挺好,指不定自己往后就交代在这麻雀身上了。
贺冕看着青年,依稀从他成熟俊毅的脸上看到了些许少年时期的影子。
那时烟云湖初见,少年旅途带着满身狂傲不羁,叛逆且洒脱。
他轻叹,终是什么也没说拍了拍他肩膀,转身离开了。
屋内,梵陨河站在白纱窗帘后目送着贺冕离开了书房,浅眸微动。
她闭了闭眼,放下窗帘将自己彻底笼罩其中,轻轻将头抵上了透明的玻璃窗上。
阳台上,旅途回头,他掐了烟转身来到窗户前,抬手隔着玻璃摸上女子的头。
像是有感应一般,梵陨河忽然抬头和他对视上,她勾了勾唇,对口型:进来。
旅途进屋,和梵陨河一起躲到窗帘下。
女子背对着他,额头抵玻璃上靠着一动不动。
半晌,轻轻出声:“二途,我能感受到你当年被囚禁的感受了。”
旅途笑出声,倚着玻璃窗:“具体一点的贺叔都告诉我了,梵陨河,后悔吗?”
女子转身和他面对面,轻轻一挑眉,笑意却略显勉强:“后悔没劝你跟我一起进去感受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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