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也就银家人和伯娘自己。”
我想起银屏,她还期待着她哥哥能娶到益华姐姐之后自己能趁着季家的荣光得到一门更好的亲事。
真是可惜了。
银家和殇帝关系实在太近了,伯父心中有芥蒂,伯娘更是计较这事怕影响益华姐姐日后的生活。
我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雅房、后院、赌坊。
“小姐——”
“管好你的嘴,不要让我听到任何关于房内对话的风声,你要知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是的。
小姐。”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善人。
将荷包带回去,偷偷拆掉又重新绣了三日总算把绣红换成了我的风格。
在去祭拜的路上当惊喜送给姐姐,姐姐比我想象中要惊讶很多,她说绣了这图样的帕子是她十五岁生日当日完成送给自己的礼物,若不是当日实在有些拮据,她断然不会因为有人出了求有这图样的绣物的高价而将其卖掉。
“当时卖了我还难过了好一阵子,毕竟十五岁的时候还想着要将它们一同带进我未来的夫君家呢。”
我抱住姐姐的胳膊,撒娇:“那这么重要的东西我都帮姐姐带回来了,姐姐岂不是要好好谢谢我?那不如就吃醉青楼最新出的万盛酒、南锣街的蟹黄粉、盐甜铺子的红宴酥桂花糖!
求求你了姐姐,我惦记它们好久好久了!”
开爽堂姐笑着打掉我的手,我又瘪着嘴环上去、抱得更紧了。
“真还是个孩子!”
开爽堂姐揉着额头,一副很头疼无奈的样子。
益华堂姐则不一样,她拍着我的手肘,欢快地道:“好好好,要什么就给你们什么。”
话毕还主动将开爽堂姐的手和我们拉到了一起。
“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我望着开爽堂姐,用力地点点头。
祖坟在山中,从山脚开始我们就要下车走路,以表对先祖的敬意和此次祭拜的认真。
我拉着益华堂姐往前走,大概是近些年疏于锻炼跑动的缘故再加上殇帝嫡姬的折磨,从前总是能跑在众姐弟兄妹前头的益华姐姐变得和我这个被继母在运动骑射上故意养废的妹妹一样了。
“姐姐变了,拖累你了。”
“这可不是我益华姐姐会说的话。”
“是的。
所以也就是和你客气一下。
懂吗?我的小梦楠。”
“姐姐你又逗我玩!”
“好了好了,别生气,姐姐抱抱,抱抱。
哎哟,气嘟嘟的,果然和开爽堂姐说的一样——我的小梦楠还是个孩子呢。”
“做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嘛?”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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