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这一说?”
冕良对这个讯息的反应是有惊有喜还有疑,“童话里可没这么写,你那个学长,就是你男朋友找到白雪皇后的宫殿了吗?”
“我不知道,那位学长我只见过一两次,之后再没消息了。”
远钧差不多拍完,收相机,瞥眼冕良,再追一句,“他是我学长,不是我男朋友,我没男朋友的哦。”
谁管她有没有男朋友啊,冕良只在乎那个传说,“你没再联络过你的学长?”
“没有,”
远钧耸耸肩,“怎么,你也想作个追光的人,去找白雪皇后的宫殿吗?
冕良不置可否,收好画册,递水果给骆小姐,“吃水果吧。”
“不了,”
骆远均抓起搁在椅子上的裘皮大衣穿上,“晚上我约了我妈吃饭。”
跟在厨房忙活的韩妈妈招呼,“大婶,我走了。”
韩妈妈出来,“去吧去吧,知道你忙,下次留你吃饭。
哎哟,瞧瞧你穿这大衣,真漂亮。”
“没办法,我妈要求高,我得做到一丝不苟。”
骆远均苦着脸,“我要被我妈累死了。”
说着还呼口气,把额前整理得丝丝分明的刘海吹起来给韩妈妈看,“怎么样,看起来超自然的是不是?其实每根头发都硬的跟钢丝似的,拔根下来能当针用。”
韩妈妈大笑。
冕良也想笑,不过,他笑的不是骆小姐那钢针似的头发,而是她裘皮大衣下摆上溅到的几滴泥水。
一丝不苟?明明是惨不忍睹~~那丝笑意从他胡子拉碴的嘴角不易觉察的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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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关于为什么改了开头并对原版有感情的朋友请关注后记部分。
1,尤查斯和沙丽的故事,来自木心文集《西班牙三棵树》,我会在之后的资料说明一章里将原诗写明
2,白雪皇后里加伊的故事,当然出自安徒生的白雪皇后
3,白雪皇后和加伊的对话,来自原韩剧《雪之女王》
4,开头《一辈子的意大利在北京》,改文改的大脑当机,啥都想不起来,只好抄纯白乐。
钩子的漫画,这一期画了一封信。
方方正正,就那么一封信,颜色素白,字迹模糊,象是在时光流逝里被磨损到疲惫不堪的一颗心。
尤查斯和沙丽的故事被钩子讲到了一九七六年,沙丽写了封信给尤查斯先生。
然后时间到了一九八零年,尤查斯的妻子过世。
一九八三年,沙丽的丈夫也过世了。
距离沙丽到尤查斯的办公室找回纹针的时候,时过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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