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恬恬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陈旺好心的解释道:“一个月以前,你去山上挖野菜,失踪了一天一夜,村民们把你从山上抬回来,那衣服上还染着血迹。”
随着陈旺的话语,柳恬恬也理出些头绪来。
的确有这么一件事,那日,原主和村中的妇人一起去山上挖野菜,中途腹痛,怕熏着别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解决大事。
完事后,不知咋滴,突然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
等再次清醒过来,她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
她在山上失踪了一天一夜,这期间生了什么事情,无人知晓。
就连原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全村人开始疯传,原主在山上和人苟且,但因为没有实证,大家也就当个乐子来谣传,总不能真把人拉去浸猪笼吧!
陈旺眉头一挑,得意洋洋的道:“想起来了吧!
伤风败俗的贱人,老子我忍了你这么久,想和离,想要银子,没门。
我要是你,找块石头撞死,免得丢人。”
柳恬恬牙关紧咬,一言不。
冷冷地望着陈旺,那眼光仿佛淬了毒,分分钟能要人命似的。
陈旺顿时双腿软,脸色惨白,抖着声音,惊恐的道:“你,你想怎样。”
“给我和离书和银子,否则,我不介意陪你玩玩。
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刀硬。”
柳恬恬拎着刀一步一步的逼近陈旺。
气氛正胶着的时候,陈母突然尖声叫道:“杀人了,杀人啦,臭婊子要杀人啦。”
声音尖利又刺耳,震得人耳膜生疼。
周边闲得蛋疼的村民们,被这一嗓子全摇了过来了,挤在陈家院门口看热闹。
一眨眼的功夫,半个村子的人都围了过来,不少半大的小子们,爬到围墙上,坐着看戏。
突然被这么多人围观,柳恬恬也不好再耍横,将砍刀收到背后,依着原主的记忆,在人群中寻找熟识的人。
陈母扯着嗓子,拍着大腿哭喊道:“没天理啊!
我不活了,这个黑心肝的臭婊子,在山上跟别的男人苟合,给我们陈家戴绿帽子,伤风败俗。
我们陈家宽容大度,留她一命。
她竟然想谋害我的孙子,你们评评理,这种歹毒的女人,就该浸猪笼,扔到山上喂狼。”
“我们陈家有这样的媳妇儿,真是倒了大霉。
天爷啊!
我们陈家怎么会摊上这么歹毒的人。”
……
村民们都好奇的看着院子里的一切,不停的打量着陈旺身边的女子,甚至还交头接耳。
对陈母的哭诉,罔若未闻。
他们可不想卷入陈家的纠纷里,陈母是个惯会撒泼耍赖皮的,一旦被她黏上,好一阵子都不会安生。
柳恬恬在人群中找到了原主的弟弟柳正远,一个脑袋大身子小的萝卜丁,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眼里蓄满了泪水。
“远哥儿,快去找村长来帮姐姐。”
柳正远在柳恬恬镇定的目光下,没那么慌张了,转身便朝远处跑去。
他要跑快一点,再快一点,找来村长,姐姐才能少受一些苦。
“闭嘴,我没有和别人苟合,也没有谋害你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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