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铁棒抽出来,保镖不堪重击倒地身亡,白寄离将铁棒向后一甩,将其中一个人钉在了墙上。
巨大的响声在走廊上回响,也镇住了想要冲上来的其他人。
席组长掐着断手躲在一众保镖身后,声音颤抖:“你,你不是人,你你是什么东西!”
他吓得牙齿打颤,不断往电梯那边撤退。
白寄离随意将沾了一点血迹的匕往衣袖上蹭,一抹艳丽的血痕,像是一朵花,点缀在他白色的女士衬衫上。
一步步逼近后退的席组长,他说:“我是不是人不重要,但你要记住,我是你们的克星。”
他扎上去的头因为打架落下几缕,无风自动,清冷瑰艳的容颜染上戾气,邪气四溢,将清冷的气质压下去。
浅色的唇勾起,浅浅的酒窝不让人觉得温和,反而让昳丽的容颜染上令人胆寒的坚冰。
他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魔鬼,是炼狱里吞噬人心的妖怪。
席组长吓破了胆:“啊!
啊啊啊啊!
有鬼,有鬼!”
匕一抛,席组长拼命朝着电梯跑,但他度再快也跑不过白寄离的匕,在他就要触及到电梯门之前,那匕插进了他心脏。
白寄离一脚蹬在一个保镖的身上,将那保镖踢飞几米远,也借着保镖的势翩然落在了席组长旁边。
他还没死,嘴里溢出血,眼睛直勾勾盯着白寄离,眼里都是惊恐。
白寄离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将匕拔出来:“知道这个匕什么做的吗?我的心上肋,至刚至阳之物,专克你这种阴戾之气。”
“你这种人,下辈子投胎当臭虫都不配,我要不是不想地府找我麻烦,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如今留你一点气息,都是我菩萨心肠了。”
将匕上的血迹擦干净,白寄离站起来,走向那些保镖。
他们未战先怯,见白寄离收拾完席组长后过来收拾他们了,十几个人连连往后退。
“这么胆小学人家做保镖?还是说你们这群软脚虾只会恃强凌弱,专门欺负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
白寄离眼神一利,寒冰一样看过去,保镖中有一人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在人群中开口:“苏姑娘,我们错了,可我们也是按照老板的吩咐办事,我们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求求你放过我们,今天的事情我们几个人会当作什么都没有生。”
“哦。
你们老板是谁?说来听听,你们听的是谁的命令。”
匕在他掌心随意转动,白寄离漫不经心地望向他们。
那说话的保镖一脸苦恼:“苏姑娘,不是我们刻意隐瞒不告诉你,我们在这工作也三四年了,但和老板一直都是单线联系的,我们也不知道老板是哪一位。”
“那我再问你,你们有没有和姓席的一样欺负过这里的人?”
这里,当然是指2楼,住在这里的女孩们。
保镖迟疑了一下,在白寄离看过来的那一瞬间疯狂摇头:“没有没有,我们连她们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他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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