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亲下去,连带背上的疼都好像轻了些,朴素简陋的医室霎时同将军府的家别无二致,叫人感到放松惬意。
女郎的唇瓣异常柔软,恍若口感最绵醇的酒,人尝过之后,只觉食髓知味,不知厌字为何意。
薛慎顶开她齿关,哑声道:“不准缩。”
人不准缩,那三寸丁香也不准。
俞知光当真怕牵扯到他伤口,乖乖地闭着眼一动不动,任他攻城略地,轻易地捕获了目标。
她上一次还怕,这次更习惯了些。
唇舌纠缠的一瞬,两人都感到一种无声的战栗。
薛慎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融了化了才好,便不记得亲了多久,松开她时,俞知光唇上都是涔涔水光。
薛慎额头抵着她,看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因靠得太近而模糊成一片阴影,随着簌簌轻眨而晃动。
今日,他在熹微殿就想过,他不骗她了。
受伤先瞒着,不过是想等处理好了没那么吓人再说,横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此时裹着半拉纱布,没准还能博心软和善的小娘子半分同情。
“俞知光。”
薛慎捏着她的手,往胸口按去,顺着中线往下,一寸寸下移,从微微粗糙的纱布,移到光洁弹韧的皮肤,再到金吾卫服配的黑色缎子裤。
俞知光反应慢了片刻,任由男人粗糙的手掌牵着她,结结实实地按了下去,掌心之下,触感在变,别的也在变,一点一点,灼得她指尖烫。
她思绪凌乱,脸颊轰然一热,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薛慎没让她抽走手:“你在山寨,踢了我一脚。”
非要这种时候算旧账?俞知光窘迫,指头不敢用力,指间被他长指嵌入,“我、我都说了是误会。”
“确实误会了。”
薛慎带着她的手偏了位置,完全脱离了让她面红耳赤的所在,按在精瘦紧实的腹部上,“你那时,踢到这里,于我并无大碍。”
俞知光一愣,脑海里把薛慎的话颠来倒去想了两遍,指尖不自觉照那位置戳了戳,平坦的,紧实的。
“并无大碍啊,那,那就好。”
她顺着薛慎话讲,对上薛慎轻微闪烁的目光,慢慢地悟出了别样的意味来。
“不是啊……”
她低头一看,男人墨色缎子裤随坐姿,露出深浅不一的褶皱,她飞移开了目光,“你当时写给我的信上明明说……”
“我骗你的。”
薛慎对着她的眼睛道,“我说过了,太后想给我赐婚,我想找个借口推拒。”
“所以,我真的没把你踢坏吗?”
“没有。”
俞知光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一直以来对薛慎的那股愧疚和责任感冲淡了,仿佛卸下了一个小包袱,不需要再时常去关注他的起居饮食和身心康健。
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俞知光静了一会儿:“等等,一开始就没毛病吗?”
“没有。”
“那我让你吃那些药膳的时候,我对着穴位图给你用艾绒炙疗的时候……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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