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墨之笑出声来!
穆望舒继续喂药,陶陶红着脸冲墨之喊道:“墨之!
不准笑!
也不准!”
“是是是,少夫人!”
墨之转过头强忍着笑,心中却是高兴的很。
别夫人平时大大咧咧,一副小混混模样,可在少爷面前却也是个十足的小女子。
这次受伤虽然让人心疼,可少爷亲自喂药,一定能抚慰少夫人的伤痛。
“药吃完了,这下能放开我了吧!”
陶陶眼神闪烁,说起话来有些底气不足。
穆望舒望着陶陶的面容,额前一缕碎发敛去了她平日里的嚣张,不知为何,每次与她靠近总有熟悉的感觉,尤其是她的双眸,明亮、坚定,只需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
彼此间的氛围越发的奇怪,陶陶僵着身体咽了下口水,下一刻就冲着墨之伸出双手大喊:“太苦啦!
墨之!
我要蜜饯!”
一股柔情瞬间被切断,穆望舒惊讶于自己方才的动作,却也强行镇定的从床上站起来,吩咐到:“好好服侍少夫人,明天一早再去买些蜜饯回来,毕竟这药得一日三次的服用!”
送走了木头男,陶陶啪嗒一声倒在床上,伤口扯痛的嗷嗷几声,一想到每天要吃三次,当时就想晕过去,这个穆望舒不会每次都要这样喂自己吧!
“墨之啊,等会把药都给我扔了!”
陶陶躺在床上吃着蜜饯,嘴里乌拉乌拉的嘟囔着。
“少夫人,难得少爷对您这么上心,您就趁此机会好好和少爷相处吧。”
“好啊你个臭丫头,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少夫人,您要是好好对自己,墨之什么都听您的,这才来穆府几天就接二连三的受伤,您自己不心疼,少爷也会心疼的。”
瞧着陶陶被包扎成大粽子一样的腿,墨之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傻丫头,这点不算什么,再说了!
是谁?人称陶爷!
陶爷能是一般人叫的吗!
别哭别哭,用不了几天就好了,这个我有经验!”
陶陶虽不轻易落泪,可也不得别人哭,这些年来除了萩姑姑又多了一个为自己流泪的人。
将右手伸出床外,拉了拉墨之的手,塞了个蜜饯给她:“墨之,你尝尝,这个可甜了!”
“那少夫人以后可不许再说把药扔了这种话。”
墨之哭的梨花带雨,撅着小嘴数落起陶陶来。
“好好好,不说不说!
不就是吃个药吗,小事一桩!”
安抚了墨之,陶陶松了口气,于她而言,哪怕这个世界亏欠她再多,都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温暖真心待自己的人。
然而一想到穆望舒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以及自己刚才的慌乱,除了初尝胜利的喜悦,却也难免担心自己泥足深陷。
救没藏蕙兰时她并没有想太多,更没有想过要通过此事打开穆望舒的心门。
如今来,一次无心之举反而令对方松懈,接下来她要做的是忽视自己内心的悸动与不安,甚至是对穆望舒的不明情感,继续追查穆府葵花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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