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来也只是提前探探情况,没有立刻做什么的打算。”
如果是其他原因导致的异状,良玹也没有多少处理能力,大不了打道回府,请认识的其他专攻此业的修炼者过来处理。
宁息伸手过来,“给。”
“嗯?”
良玹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摊手去接。
这座宅子看上去十分破败残旧,厢房塌了一半,墙皮砖瓦脱落,木梁窗棂腐朽,随着风声嘎吱作响。
但院子里没有任何杂草或者其他活物,一片阴沉死寂。
忽然一阵暖意流入肌理,良玹转头去看,手心里是块石头,很小一块,但热量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愣怔一瞬,抬头去看宁息,幽暗的灯火映亮他冷然俊美的面容,一身难掩的疏远凉薄,此刻竟奇异地染上些许柔和。
“哇,真是太感谢了。”
良玹大大咧咧往宁息身旁靠,手搭上他的肩,眼睛亮晶晶的,“宁息,你身上平时都揣了些什么啊?怎么装下这么多东西的?昨天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黄纸和镜子,还有把短剑,今天还带了暖石。
对了,你冷不冷啊?要不还是还给你吧,我比较抗冻。”
宁息似乎不太适应她凑得这么近,往旁边挪了不少,“不用,我不冷。”
良玹不再客气,将暖石握在手中,顿感寒冷散去。
根据宁息提供的线索,这里有将近五六百年的历史,可宅子虽然破损不堪,程度却完全够不上这个年限。
而且主人已经无从考证,没有任何书面或者口头的相关信息流传下来。
这在现下这个未经战乱波及、人口流动很小的镇子上,是非常怪异的事情。
能有这么大的房产,在当时一定是富甲一方的家族,世人多趋利且充满好奇心,再怎么说也不会一个知情人都没有。
就像被什么抹除掉了一般,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家宅,还留存着特殊的力量。
两人来到前厅,良玹现屋里的东西居然都还摆在原位,虽然早已积灰或是损坏,但几乎没有被偷盗光顾过的痕迹。
镇上的人竟然全都如此淳厚朴实吗?
良玹问出心中所想。
宁息却说:“不,从镇志上的记录来看,那些年很多人都消失在这个宅子里。”
一部分是游手好闲的人,一部分是不知为何突然要来这里的人。
目的不同,但相同的是从进入之后,这些人杳无音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官府派来搜查的人也没能幸免。
恐惧是最好的阻拦方式,逐渐地便没人敢对这个宅子动歪心思了,似乎成为一处默认的禁地。
但情况似乎未能好转多少,依旧有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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