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心想,我知道啊,我都知道,你比我大五岁,你会儿女双全,你会君临天下,你还会遇见一个你心爱的女人。
“殿下的心思,却不像二十一。”
“为何?”
从无人敢这么说他,秦琰倒好奇起来。
他不知道海棠是仗着自己反正还有七年活头,大胆着呢。
“我哥十九,只比殿下小两岁,可还孩子气得很,的,可好玩了。”
“那是你眼里吧。
有时候我瞧你,也不像刚满十六,倒是持重得很。
可偏偏调皮起来,也是调皮得狠。
你哥在工部,倒是评价颇好,不像个孩子气的人啊。”
海棠一听,一骨碌从他身上起来:“真的?我只听娘说哥哥去了河南,旁的就不知道了。”
她与哥哥崔海霖向来感情深厚,听穆王说崔海霖的事儿,她立刻就来了劲。
“河南年年水灾,河道已不堪重负,是个苦差事,无人愿意前去。
倒是你哥愿意去吃这个苦。”
“所以我说他的。
从小就这样,但凡认定了什么事,必定刨根问底儿,不到水落石出没个玩。
我可嫌他呢。”
秦琰笑了:“这难道叫孩子气?我看,这是难得的优点。”
海棠眨眨眼睛,觉得秦琰讲的似乎也没错:“做事儿,也许需要这样的韧劲;做人,终究就不够成熟。”
秦琰拍拍她脑袋:“你还想得蛮深远。
朝中需要会做人的,也需要能做事的,各有前程,不用担心。”
“也担心不来,我天天最远也就从凝晖阁走到行香殿去请安,担心有什么用。
能知道些近况就已经是惊喜啦!”
秦琰不说话,望着海棠,似笑非笑。
海棠被他望得有点毛,低低地道:“怎么啦,妾身脸上有东西?”
伸手摸了一下,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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