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离开,怀里陡然一空,手心里的那抹温热柔软的触感也消失不见。
只残留了些余温在手心。
他着急结婚?
时琰指腹轻轻摩挲,神色淡然道:“没事吧?”
“嗯,没事。”
囡囡此刻眼里只有她的鱼鱼,见两个大人不理她,她扯了扯时琰的裤腿又拉了拉江离央的裙子,“大伯,姐姐,喂鱼鱼……”
时琰听闻眉心一跳。
大伯,姐姐?
囡囡刚会说话的时候就是叫的他大伯,以前没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这两个称谓摆在一起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这辈分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时琰不说话,脸色有些难看。
囡囡有些着急了,她抱着时琰的腿,奶声奶气的喊道:
“大伯,喂鱼鱼……”
“……”
秋日的夜晚有了些冷意。
玩的差不多的时候,时琰在旁边提醒她们该回去了。
“有些凉意了,先回去吧!
喝点热茶暖一暖。”
“好。”
江离央答道。
再看囡囡也有些累了,江离央蹲下身想要抱着囡囡回去。
时琰说:“我来吧!”
说完,他便蹲下身单手将囡囡抱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
江离央看着他的背影,他高高大大的,囡囡肉肉的小小一个,藕节一样的小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宽阔的怀里只剩一小团。
像个小肉球一样。
时琰袖口挽了起来,单手抱着囡囡的手臂肌肉结实紧绷,整个人充满了力量感。
这种成熟又稳重的男人给人带来的力量感和安全感是不经世事的青涩男孩身上不会有的。
这是只有经过岁月沉淀打磨,才磨练出来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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