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只是不信。”
李崧这一回没被她哄住,垂眉搭眼,倒还是有几分可怜巴巴的,“你以前也没露过喜欢我,我跟你展露心迹,总是被你拒之千里。”
李崧对奚九酒来说清如水渠,一眼可以望到底,他的心动和克制都如此昭然若揭,可李崧自己却不是善于体察人心之辈,又从哪里体会奚九酒的心绪起伏呢?
奚九酒自忖要放纵一回,却也难得尝试着第一回拿出百分百真心的诚恳。
“不过是往日我心有所想,不愿被束缚羁绊,自然不愿受你翼护,遮我光芒。
心悦是一回事,我终究是我,不能为了人委屈了我的理想。”
但是现在……无所谓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难道还不许她从心而活一回吗?
奚九酒在他话里枕了额头:“但要说何时心动……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奚九酒在李崧眼中向来聪颖绝伦,进退有度,是第一次听她说出“不知道”
三个字。
“也许是你秉公查实青楼身契,还姑娘们清白自在的时候,也许是你宿兴夜寐安置流民的时候,也许是你不顾生死亲自查案的时候,也许是我现,你能给我一份尊重的时候。”
奚九酒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李郎这么好,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李崧又是一番目眩神迷,亏的心志坚毅才得以勉强刹住,还引得奚九酒取笑:“这般生涩,以前族中莫不是没给你配上几个教导人事的婢女?”
“听闻公主极厌此事……”
李崧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搁,“原想藉由公主公主门路,在太子面前求个进身之阶,后来想投了公主,便更需要谨言慎行。”
奚九酒失笑,看来他和薛默倒是天生的契合,这正是薛默曾经走通了的道路。
“路子想的挺好,可惜识错了人。”
昔日他写诗嘲讽韦兴其实也没公开,不过是私下聚会信口为之,左右不过两个亲近友人、同族兄弟罢了。
但是奈何他诗才太好,太朗朗上口,也太识人不清,就给传了出去,传的人尽皆知,可偏偏韦兴又是个小心眼儿,被人指着鼻子骂了着许久,就给李崧招了祸患。
李崧尴尬得咧了咧嘴,又想起自己另一桩眼瞎似的黑历史来:“你知道我认错了人,怎么不同我说清楚呢?”
奚九酒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点着李崧胸口,佯嗔道:“我是出生卑贱的刘怜香,不是出身高门却堕入风尘的薛惜君,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没有没有!”
李崧也反应过来,他当时说的可不是好话,不管是奚九酒心有芥蒂还是暗中生气了,不想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奚九酒也没继续追究,只是手指一下一下挠着他胸前:“那些传闻是怎么说我们的?怎么就让你把我们两个给弄混了呢?”
她俩在洛阳齐名双姝,却是各有风致,喜好言语特长风格皆各有不同,可从没人说过她俩相像。
李崧能把她俩弄混,还真是出乎奚九酒意料。
“薛惜君温柔解语查事于微,刘恋香张扬明艳泼辣刁蛮……”
李崧怎么想都觉得冤枉。
这传言跟她们俩明显对不上号啊!
奚九酒的确是再知心不过了,每每与她相对,都会升起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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