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激动的喊道。
“阿财见到你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跟崔家有关的人了。”
看到故人的感觉让姚梦琪的心舒畅许多。
“既然你们认识,以后阿财你就留在我的府中办事吧。”
逸轩示意一旁的随从,“以后你要多照顾阿财一些。”
“小人多谢乐平王之恩。”
阿财恭恭敬敬地行跪拜之礼。
一旁的姚梦琪将阿财扶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侄女,也就是崔泽的孩子。”
“小小姐?”
阿财憨憨的问。
“嗯”
阿财被带回乐平王府,安顿下来,逸轩看他手脚勤快对小雪也是关爱备至就把他安排在自己身边办事。
虽然国史之狱风波已经平息,崔氏一族也已经伏法,可是拓跋焘的心里依旧不能放下。
手中的绢帛上血淋淋的字迹,是如此的醒目!
崔浩,一直以来他都把他当做师傅,有他在身边出谋划策总是能事半功倍,他的心思,他的筹谋,别人看不到,也看不懂,只有崔浩知道他的宏图大志。
这血书上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肝胆忠心,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崔浩坚持要拓跋氏定为汉代将领李陵的后代,但是自北魏建国以来已打下半壁江山,明明是鲜卑人开创的新世纪,他不能理解。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自己确实有些年轻气盛,太冲动了。
长久以来朝中鲜卑贵族对崔浩早已不满,不免趁着他火的时候在一旁添油加醋,而自己也不知怎么就下了旨。
如今崔浩不在了,心中却夹着愧疚……
常喜公公端茶进来,看皇上手里紧紧攥着血书,默默将茶放到皇上跟前,小声道:“皇上累了吧,喝点茶吧。”
“常喜,你说将崔氏诛九族是不是我做错了?”
拓跋焘叹了口气。
常喜公公犹豫着可还是决定告诉皇上:“其实皇上……在此之前梦琪姑娘曾经来求见过,只是……”
“她来过?为什么没有人通报?”
拓跋焘质问道。
常喜公公吞吞吐吐道:“本来老奴是要通报的,但是皇上刚喝药睡下,贺昭仪说会告诉您的……可是,皇上似乎并没有召见梦琪姑娘,我听说梦琪姑娘昏倒在雪地里,后来被乐平王带走了。”
砰拓跋焘的拳头狠狠砸向桌子,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去通知皇长子和我宫里的宫人叫来,我要好好问清楚。”
拓跋焘吩咐道,将绢帛收到衣袖里。
他要看看这件事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这件事他让皇长子监国,那么皇长子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无缘无故被拓跋焘召见,宫人们吓得统统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皇长子侧立与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过来吗?”
拓跋焘正襟危坐,抿了一口清茶。
地上跪着的宫人吓得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想我通报梦琪姑娘的事?”
拓跋焘冷冷地语气中带着几分凌冽,“怎么?都哑巴了!
是不是非要让我下令把你们都拉出去砍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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