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神圣地按了按兄长的肩膀,预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
他送父亲长寿符,送母亲怡颜符,红鸾符送给云兰犀,只剩一个财禄符紧紧攥在手里。
这么小就心无旁骛,钱途无量。
栖灵寺宝鼎香浮,万松岳峙,在绒雪中祝祷,顺便览一怀美景。
这时许愚又走不动了,他的体力按需分配,碰见好玩的才有,一路要数许慕臻把他扛起来放下、扛起来再放下······回程路上,许愚睡着了,教主夫妇把他带在身边,云兰犀的马车一同驶回,许慕臻则指挥车夫驶向三山隐。
这是湛谦和繁宛洛居住的馆阁,小容去给繁宛洛复诊,并且检查配方的样品。
许慕臻乘车过去,刚好接她回家。
三山隐飞檐斗角,灯彩炫眸,门两块桃木写着“郁垒”
“神荼”
的名字。
戏棚上男童带着鬼面,着红黑衣裤,跳傩戏驱妖除瘟。
张果老和慕适容的逍遥座边上,都有一壶香茗、一盘鲜果。
许慕臻从后面揉揉她的臂窝,她看清来人,把盘子向他那侧推了推。
“怎么样?”
他问这边的进展。
慕适容遗憾的说:“样品不成功,按照方子制出来应是淡黄色软膏。”
她把手里的白釉罐拿给他,“这是白膏,还加了香料。”
往脂粉里添加香料,是京中贵族的风尚,但小容的方子里没有多余的成分。
“我拿回去试试,现在工匠们回家过年了,年后我自己去督工。”
“你还懂督工?”
“检查原料和工序而已,去几次就懂了。”
湛谦笑道:“小容姑娘会花钱也会赚钱,千金散尽还复来,佩服佩服。”
“谬赞谬赞。”
“当得当得。”
许慕臻鲜少听她提生意,除了高价卖出金蚕,采药卖给药铺,她对钱财漠不关心。
当初许慕臻位卑,她也不顾贫富差异。
许慕臻好奇地问:“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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