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是县委书记呢,出手就是大方,还没翻呢,一罐奶粉一罐麦乳精先露了出来,下头还压着一个单独包着的小包,拆开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蓝色布拉吉,估计就是萧问星说的专门给她挑的礼物。
她展开一抖,只听得什么一响,仿佛有个东西掉下来,她下意识一抓,入手是金属的冰凉。
是一块手表,还是市面上比较贵的梅花牌。
卧槽,大手笔啊。
这年头手表可不好买,价格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买表要手表票,这玩意才是最难弄的,有的时候弄一张票的价格甚至和买一块手表差不多了,就这,还常常有价无市。
所以宋软手上的钱虽然够,但一直没给自己弄一块。
前后得花两三百,她手上总共也就一千,何必呢。
不就是看个时间嘛,她找系统也能看,不仅能看还能定时呢。
但要是有人白送,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啦。
她当场就把表戴到了自己手上,翻来覆去地欣赏。
银底金边的表盘,金属表带上粼粼地反着天光,煞是好看。
不是这姐妹咋想的,包在裙子里,要不是她刚才反应快,砸地上了咋办啊。
这种夏天贴身穿的衣服,哪怕是新的,她会洗过一遍再穿。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去谁水缸里打了一盆水,刷刷地洗了。
晾上后现太阳正好,干脆把自己的被罩放水盆里泡上,被子晒在晾衣绳上。
偶尔一次洗洗刷刷的大收拾还挺解压,没一会儿,院子里挂满了床单被罩,被风吹得上下起伏,鼓鼓得像扬起的帆。
太阳偏西的时候,门外哐哐哐传来敲门声,韩珍珍鹅叫一样的声音在外面嚎:“宋软
!
宋软开门呐!
我来找你玩了!
“来了来了。
宋软趿拉着鞋子走过去。
韩珍珍嗖一下窜进来:“听说今天公安送锦旗来了?可恨我一大早上公社去了没凑成这个热闹!
“我说咋没看见你,宋软冲着锦旗一努嘴,“也有你名儿呢。
“啊、啥?韩珍珍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看到锦旗上真有她名,又是激动又是无措,“写,写我干啥啊?我又没帮上啥忙……
“我一开始还真以为他们是夫妻,还说了那个女生呢,也没像你一样直接和人贩子对上,还上手上按住一个……写我干啥。
想到这又是一阵揪心的懊悔,她嘴咋就这么馋呢非要今天去公社买饼干,早知道也有她的事,她今天死都要死在东风大队!
她再不吃饼干了呜呜呜呜。
她啪得抽了自己的嘴一巴掌,叫你嘴馋!
“清凉油在桌上自己抹点。
宋软正转身找萧正德托她给韩珍珍的谢礼,还以为她在打蚊子呢,头也不回地说。
这个天气蚊子确实凶。
“哦、哦,好的。
韩珍珍没好意思说真实原因,少少地挖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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