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回去了。”
“我只是猜测一下嘛,万一你们是校友呢,说不定你还追过——”
“人民币啊?”
“什么?”
“你相亲对象,是个人就得喜欢她是吧?”
梁逸洲真的受不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咖啡,准确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转身要走。
叶弘深不知道哪刺激到他了,愣了一下,追上去:“你怎么了?我就是觉得有时候世界就是很小,万一你们是校友,说不定你还真认识——行行行,我不说了!”
“别,你继续,电影院这么多人,你随便上去拉一个听你说,我回去了。”
“?”
这会被当成骚扰吧。
叶弘深拉住他:“你来都来了,现在走的话,我就不替你值班——”
“不替就不替,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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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梁逸洲都是个脾气还不错的人,虽然长着一张玩世不恭过于出挑的脸,但在工作中意外地靠谱,平时碰到一些奇葩,无理取闹的病人或家属时,他的耐心比叶弘深这个“好好先生”
还要足。
所以叶弘深真的摸不清自己哪得罪他了。
难不成是自己那天在他面前多提了几句祝安宁,他以为自己是在炫耀?
可平时医院里喜欢他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长得既漂亮又优秀的也比比皆是,他不至于会因为这个和自己置气。
叶弘深本想找个机会问问他,但他似乎刻意回避自己,两人就住上下楼,以往上班时间一致会一起走,可现在,不是调班就是比自己先走。
叶弘深在楼下等了几天,也没逮到人。
这天早上,叶弘深到医院,听说昨天夜里有个心包填塞送来抢救的病人,梁逸洲主刀做的手术,将近八个小时。
手术很成功,病人抢救过来了,梁逸洲这会儿在值班室补觉。
他买了份早餐过去,试探地推开了值班室的门,屋内窗帘紧闭,一片昏暗。
不过隐隐能看到折叠椅上蜷着个人。
梁逸洲有洁癖,值班室他们睡过的床他是沾也不沾。
叶弘深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里面的人睡得不沉,在昏暗中翻过身坐起。
反正是来给他送早餐的,叶弘深索性打开了屋里的灯。
白炽的光线迅填满封闭的房间,也清晰照亮折叠椅上刚睡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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