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不见喜怒地点了下头,此时方显出了一个大修士的傲然与无情姿态。
倒是素来清冷的凤元九,直接应了一声:“听说你们这里的鸡做得很好。”
小二哥神色松快了一点,立时挪到凤元九身侧,恭恭敬敬地说:“仙长慧眼,咱们店里的鸡,蒸的、煮的、炸的、红烧的、辣炒的、熏的、烤的、白斩的,各种口味应有尽有,保管您吃的舒心。”
凤元九有些好奇:“你们这当真能把一只鸡做出上千种花样来?”
小二哥引着凤元九和登徒子往酒楼里走:“不敢诓骗仙长,咱们店里一只鸡做不出千种花样来,只能做出998种。”
被辟谷丹寡淡了几个月的五脏庙瞬间有点着急,凤元九看向登徒子,说:“我那张月光草席是我娘离家之前亲手给我编的。”
想了想,又强调了一句:“仅此一张。”
登徒子莞尔,对小二哥说:“一只鸡一种做法,每种做法来一只。”
端的豪气!
凤元九甚为满意。
人间烟火卖的虽然是凡俗伙食,背后老板却不是凡人,酒楼内不乏修士手段,譬如说花自开水自流的布景,譬如说空间无限的餐碟儿,譬如说锅子下面的无根之火。
因此,登徒子虽然豪横地点了998只鸡,最终桌上也不过是两个锅子四碟四碗,却是按着做法和口味分了类了,神识探入这些碗碟里便能看见琳琅满目的各种鸡。
凤元九吃的一本满足,登徒子却是没动筷子,只拿着他的酒葫芦慢条斯理地喝着神仙酿,看美人优雅地用筷子风卷残云。
桌角,剔出来的鸡骨头堆成了小山。
凤元九缓下吃鸡的速度,说了一句:“恨不能把这厨子请回去。”
登徒子莞尔,漫不经心地笑道:“有传言说这里幕后老板是修真界卦象下下“脱吧。”
登徒子说。
凤元九有点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左手“白玉板砖”
,右手宝剑横于胸前。
登徒子简直是被凤元九这副戒备模样给气乐了。
既然美人依然把他当成了登徒子,他便恶劣地不再收敛自身气息,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往前踏了一步。
登徒子骤然变强的气势压得凤元九有些喘不过气来,凤元九抿唇,强撑着笔直的脊梁,面无表情地盯着登徒子,缓缓往后又退了一步。
凤元九退一步,登徒子便跟着进一步,就仿佛是捉弄老鼠的猫,在进食之前要把老鼠的恐惧全部捉弄出来才肯罢休一般。
退到第一十三步的时候,凤元九已然退到了悬崖边缘。
修士虽不虞坠崖殒命之危,但在比他修为高深出至少两个境界的登徒子面前,凤元九并不觉得自己有坠崖脱离的机会。
遂驻足盯着登徒子问:“贫道是否应该感谢你让贫道做了一个饱死鬼?”
登徒子淡然地看着凤元九,一双凤眸深邃如寒潭,无波无澜。
因姿容绝色,见惯了或欣赏、或贪婪、或觊觎、或龌龊、或青色等等各种目光的人,凤元九竟被他这再平静不过的目光看得有些惴惴。
凤元九紧了紧掌心中的剑,抿唇,思量着外公赐下那木牌帮他成功脱身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然而,登徒子并未给他足够的思量时间。
扬手间掌中便现出了一条玄色匹练,直接缠在了凤元九腰间,登徒子轻轻一拉,凤元九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登徒子拉进了怀里。
这两日陷入登徒子怀里的次数似乎有些多,熟悉的玄色法袍,熟悉的清凉体香,却每次都是不一样的心境。
只是在被扯入怀里的瞬间便被下了剑,凤元九瞬间收起了龟甲,若有所思地问:“阁下并不是会委屈自己个儿的人。”
登徒子指尖从下颌顺着纤长的脖颈滑到蓝色道袍的领口止住不动,漫不经心地问:“所以呢?”
凤元九自知势不如人,只得凭头脑赌一把气运:“所以阁下若真对我有遐思的话,当日破庙初遇我便已经被你掳做炉鼎了。”
心中分明忐忑不安至极,偏偏一张仿若妖姬的脸清冷得看不出半分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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