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助理跑了,老板也无心工作,俞楚冉势在必得,一定要把苏凌曦追回来,穆宇之在知道他的决心之后,阴阳怪气地说:“我支持你,就算追不回来,你把他活活气死也是一种胜利。”
这种东西,真是枉称“朋友”
二字,俞楚冉当他的话是放屁,开始制定追回苏凌曦的战术。
活了二十八年,头一次这么认真地要围追堵截一个人,他还使出了以往最不屑的下流手段:偷窥。
具体操作就是,在苏凌曦住所对面的大楼租下正对着他家的套房,在窗口架起望远镜,密切关注着对方的日常生活。
苏凌曦从父母那里拿了备份钥匙之后,本以为又恢复了重逢前的平淡生活,可以缩在自己的小窝里舔舔伤口,浑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幸好他没那么敏感,否则不仅要气得吐血,恐怕还会在一气之下劳动警察先生拘捕对面那个偷窥的变态。
除了偷窥,俞楚冉更是施展死缠烂打的贱招,苏凌曦一出门,他就飞快地拿车钥匙,像克格勃一样盯人家的梢,不仅摸清了苏凌曦的生活习惯,还在任何可能的场合,制造各种看似不经意的“巧遇”
。
辞了职之后,苏凌曦打算休息一阵子,不是他娇贵,这场恋爱谈得实在元气大伤,让他一时间心灰意懒,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这个时候回家族企业工作,只有败事赔钱的份儿。
反正他本性闲散,这种无事一身轻的生活偶一为之也蛮有乐趣,虽然他已经习惯睡前喝一杯不加糖的牛奶,而且不到十一点就爬上床睡觉。
胸口的痛渐渐麻痹,当时的种种震惊、绝望、耻辱都沉淀成隐隐的痛,不提起,就不会让他揪心,依然会每晚梦见他,却再也不会在泪水中醒来,偶尔翻出那枚失去光泽的钮扣,就像他的爱情一样黯然失色,苏凌曦不再将它放在胸口,这枚小东西曾经带来的温柔暖意,全变成了烈火一般的灼人热度,让他只有无尽的痛楚与伤悲。
十年的感情,只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被消磨得身心俱疲,不知道该用多长时间才能彻底释怀——苏凌曦站在超市货架前发呆,凭直觉往购物车里扫了一堆看得顺眼的东西——只要不再相见,他总有一天能挣扎俞楚冉为他设下的情感魔障。
可惜天不从人愿,在他心如死灰的时候,那个男人又缠了上来。
“嗨!
好久不见。”
苏凌曦装备结账的时候,俞楚冉眼疾手快地挤开一位大婶,排到他身后,笑容可掬地和他打招呼:“最近怎么样?”
老天爷,我平生虽然没烧过几炷香,却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果你天上有知,快快让这个魔障退散吧!
苏凌曦把视线定在电子屏上,慢慢地吸气吐气,努力抑制着失控的心跳,对男人的示好视而不见。
“凌曦,还在生我的气啊?”
俞楚冉一只手在他眼睛前面晃啊晃,其死皮赖脸的程度让苏凌曦叹为观止,他板着一张脸,用对待门卫和泊车小弟的那种客气而生疏的态度瞥了对方一眼,点点头,敷衍地说:“托你的福。”
碰了一颗钉子,俞楚冉毫不气馁,他吃准对方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发火,装着给人家肩上拂灰,凑近苏凌曦的耳朵,悄声问:“晚上……想不想我?”
苏凌曦半边脸被他的气息染上一层薄红,胸口不由自主地阵阵酥麻,之后又是酸涩的痛楚,他暗暗咬牙,拿起一棵新鲜玉米在俞楚冉面前晃晃,用低得只够彼此听到的声音说:“又粗又硬又有颗粒,比某些银样镴枪头好用得多。”
“喂!”
俞楚冉眉头打了一串结,让苏凌曦沉郁许久的心情突然小爽一下,他结完账,对男人吹了声口哨,抱着大包小包走出结账口,俞楚冉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没办法,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脚步轻快地走远。
虽然这种口头上占便宜的作法比较幼稚,简直像小孩子在斗嘴,而且很容易招来更严重的报复,不过苏凌曦一时顾不了这么多,天知道他消沉多久了,只有在消遣俞楚冉的那一瞬间心情才稍稍有拨云见日的趋势,而且,更重要的是,让他发现和俞楚冉正面交锋不再是多么恐怖的事——原来那家伙也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如果再见到他,自己一定能表现得若无其事,而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他的种种侮辱言辞还以颜色。
这种想法让他精神焕发,摆了一大桌小吃在茶几上,然后一边看电视一边泄愤似地猛啃煮玉米,还用啃干净的玉米芯敲打开心果,娱乐吃喝两不误。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入俞楚冉的眼中,更不知道自己孩子气的举动让对方笑个不停,而且越看越想吃——不是对那桌东西,是对他。
观察得越久,就越觉得不对劲,以前曾经有过的怪异感觉此刻变得分外鲜明,原本以为苏凌曦是那种不甘寂寞的人,也已经做好准备看到某些让他气到爆血管的场面——并打算随时冲过去打断——没想到的是,苏凌曦的私生活非常清静,每天早晨会在六点多钟爬起来,穿着睡衣在房间里游荡几圈,然后又呵欠连天地扑回去赖床,白天或者看书上网,或者出门逛街购物,晚上则抱着一堆小吃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超级懒散,但是一点也不糜烂。
偶尔会有他的朋友过来——就是当时在饭店看到的那几个——也只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最激烈的动作就是摔牌和用沙发垫互丢——打牌捉到某些人作弊的时候——完全没有他原先设想的淫乱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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