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大夫说半个时辰后秦夫人便可……落胎。
】
半个时辰,那么久……
【叫进来!
】
青儿……
【……臣以项上头颅作保,绝不会危及秦夫人性命……还请少君移驾,房内血秽会损龙气……】
“夫人疼……疼吗?”
青儿跪在床边,抓着我的一只手问。
“没有感觉。”
我只感觉帐顶那两朵牡丹绣得真好,比我绣得好。
“夫人,夫人,你怎么哭也不哭?”
转头看着泣不成声的人,笑了笑,“你不已在帮我哭了么?”
撤回目光继续看着那两朵牡丹,“去把我绣的红兜拿来。”
“是……是。”
青儿捂住哭声出去了,她松开的那只手像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我想压住它却被它牵动全身抖动不止。
“青儿!
青儿——!”
我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回来!
青儿你快回来!”
我不要一个人等着!
别让我一个人看那团恐怖的东西!
滚下床扑爬着冲向外屋,刚要触及珠帘手就被握住带了回来,不是青儿!
甩开手转身走回,可一见他手里捏的东西又冲了过去。
“拿来!”
一把夺回红兜,双手拧住撕扯,可结实的绸缎怎么也撕不破,双臂每一挣力就感觉有什么往外泄。
力气越来越小几乎连红兜也拿不住,瞥见燃烧的灯火有了主意,欣喜地奔过去……
“来了!
来人——!”
进屋来的青儿盯着地上放声大喊。
他和我这才注意到地上的那一滩黑红的血,我来不及害怕就觉肚腹猛地一阵收缩,眼前的视线随即转换,又是床帐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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