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敲门声和妈妈焦急的催促声,手中不停地撕着信封,每一封都只看开头和最后的署名,终于在撕掉几十封之后给我找到了。
小雅雅:
嘿嘿,会不会不习惯啊,没关系,听听就会习惯……
高大威武的果。
亲爱的:
亲爱的,这是写给你的第二十七封信。
同住的阿飞说我每一回都叫你的名字很没有情调,我也这么觉得,老是重复太没有创意,所以从今天起…
你亲爱的,果。
唯雅:
今天量身高我又长高了,哈哈,现在我可是一个一百七十七公分的男人…
果果。
是他,是他写给我的…
“唯雅开门啊!
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哭了?”
不管门外的叫喊,双手捧住脸埋进一堆信里贴着地不可抑制地抽泣起来。
不是不在乎,不是不恨!
两年来没有任何音讯,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我和他根本就不认识从来都是不相干的人。
因为我断了脚、我残了,变成这一副恶心的模样,所以他嫌弃了不想再搭理我了?
原来不是的…
可是光写信有什么用!
既然知道地址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现在的样子真有那么可怕吗!
见了我这样子你还能把‘亲爱的’叫得出口吗!
你说啊果果!
曙光
其实字迹我早已熟悉得能够信手摹仿,却仍是不敢相信,非要找到他的名字找出是出自他手的证据。
这晚我没有吃晚饭,并告诉爸妈隔天不想去学校。
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他们只当我又在学校受了异样眼光或是听了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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