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这针安神剂对人类来说不值一提。”
小美的眼神越发放肆,压抑的声音里透露出古怪的笑意“但如果你是‘馐’,那这件事情就不好说了。”
她指尖往上一推,乌黑的液体从细长的针管里冒出,滴落地面‘嘶——’的一声腐蚀掉。
哦,原来是黑色的。
夏菱歌不露声色地瞟一眼货架上其余颜色的罐子,抬手摘掉口罩折叠整齐放进裤兜里。
“你果然是‘馐’!”
贪婪的目光炸裂开,小美扭曲四肢犹如软体黏糊的蛇类猛朝她缠过来,夏菱歌一跳跃开,那缠绕过来的五指齐齐穿透铁架,小美嘶吼着将指尖猛抽出来,整个货架摇摇欲坠,夏菱歌急忙找来支架将货架给卡住。
瞧见这一操作的小美:“???”
小美的面目扭曲得更加狰狞,她后肢用力整个身体腾空而起犹如巨型蜘蛛般朝夏菱歌猛扑,夏菱歌抬手覆上黑罐子边缘照着蜘蛛人脸使劲儿砸去。
‘扑通——’
人形蜘蛛倒在地上。
黝黑的液体如有生命般不断往外扩散,小美趴在液体上眼神满是怨毒和不甘。
夏菱歌静静看她一会儿弯腰抽出她攥着的针管,倒出里面的黑色液体。
试图挣扎的小美倏地顿住,直勾勾盯着她,嗓音低沉沙哑:“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夏菱歌用针管抽取蓝色罐里的液体,在小美怨毒转惊恐的目光下,平缓答道:“单纯想探索下医学的奥秘。”
嗯,还是红色的较好。
躺在地上的人形蜘蛛不断抽搐,细长干瘪如竹节般的手脚来回蜷缩伸直,口吐白沫,夏菱歌认真观察,反复研究,最终确定红色液体能使人类安静下来好好和她说话。
她重新装好一管红色液体,再掏出裤兜里的口罩戴好,解开休息室的大门缓步走出去。
不过,去哪儿找那只消失的‘馐’呢?
夏菱歌倚靠墙壁上转动手里的针管。
虽然零说什么都不用多想,那只不过是她紧张过度或精神亢奋从而产生的幻象。
但她清晰地知道那不是幻象,不是对零的不信任,而是对自己情感冷漠症的清楚认知——她的精神状态绝不可能出现紧张或亢奋的现象,这是个不可外人道的秘密。
可如果不是幻觉,原先的那具尸体怎会突然消失?
还有那只‘馐’说的话,恐怖游戏……她生活十九年的世界真的只是一场恐怖游戏?
那她呢?在这场游戏里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这些疑问犹如丢进深潭的石子,给枯燥平庸的生活带起一丝悚然而又新奇的涟漪,但夏菱歌不想管这些,她现在只想知道,如果这真的是场游戏,那游戏外的世界的伙食会不会好些?
毕竟在这个世界‘馐’只配吃草。
正想着,旁边的安全通道突然传来‘咚!
咚!
咚!
’地急促撞击声,夏菱歌侧过头,那厚重的玻璃窗上映出个高大的黑影,头似有些扁长,还长有四只角。
现在的人类都进化成这样了吗???
她眨巴眼睛,默默调转手里的针管,抬头瞧眼门上正被锁着的锁,踮起脚尖伸出手,在那个‘人类’再准备撞门的时候她猛地将卡锁打开,只听‘噗通——’一声,一张桌子以不可思议地速度飞出来连带某种生物脸朝下趴蛋。
夏菱歌伸出脚踹了踹。
那生物挠挠脑袋站起来。
“是你?”
夏菱歌瞅见他的脸,有些意外。
贺知年擦把脸上的灰,瞧见弯腰探究他的少女,又激动起来:“又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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