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她可从没跟我提过,我白天除了当你工作上的实习帮手外,晚上还得负责帮你温
床。
」
「因为我没告诉于敏容老实话,若跟她说明,她不会要你来,你压根儿也不会走这
一趟。
我要你来,是希望我们之间有一个真正在一起相处、甚至了断的机会,合就聚,
不合则散,而不是隔着太平洋聊一些小孩子的话题,话谈不顺就猛挂对方电话,害对方
抽筋。
为了让你很快适应此地的生活,我自作主张帮你报了短期的语言炉程,因此,我
不需要你白天当我的助手,我已经另外物色到一个更适合的人选,准备顶替安妮的工作
……」
那绫不可置信,劈头粗鲁地砍了他的话,「等等,你说什么?你另外物色了人选?
那你骗我来纽约这里干什么?当一个会说洋文的性奴隸吗?你连我的工作情況都没看过
就把我否決掉了。
」那绫气得水珠子都浮出眼眶了,「知道吗?我从没觉得自己给人这
么污辱看轻过。
在台北的美容工作室,有些女性顾客的老公私底下暗示过我,有意要包
我做小,其中不乏有钱有权的董事长、总经理之流,我没考虑便回绝了,而你竟敢跟那
些厚颜的男人一样羞辱我!
我以为你不同,没想到你比他们更糟糕,甚至不自量力!
」
那绫跳下床,从这头走到另一头,打开行李箱里急迫地抓出几件衣服,安心地藉着睡衣
的屏障,背对着他穿戴起来。
「你结论下得也未免太快了些。
」齐放也从这头下床,打算继续解释。
那绫赶忙从床下捞起一件西裝裤,往他结实漂亮的躯殼丟去,「吊儿郎当先生,你
裤子若没穿好别来跟我罗唆。
」
不到几秒,他黑着一张脸毫不害羞地当着她的面穿上西裤,裸着上身走到她面前。
她一脸严肃,扭身躲开他后,又抓了散在地上的襯衫往他头上丟去,「衣服穿上我
再听你说。
」
齐放平空捞到衣服,火大了,「警告你别再这样对我丟衣服,要穿不穿我自己来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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