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的,舅舅。” “我在做什么,我的心里很清楚。” “众所周知,他已是向二姐姐求亲了,我自然不会我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我也是个姑娘家呢,亦是要脸面,有尊严的。” “舅舅放心好了,我替他医治时,他不曾觉我的真实身份。” 徐弦月慢慢坐到旁侧圈椅上,按着扶手:“我只当他是寂夜明星,只要还挂在天上,只要还亮着,仰之望之,驱云逐雾,启明引途,便已足矣。” 连徐弦月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对秦越川究竟属于何种感情。 自小听闻他的点点滴滴,眼见得秦越川自无至有,功成名就。他这一路走来无人扶持,唯靠自己。 她于她,若说心仪,更不乏仰慕、倾佩与相惜。 世间得她牵挂的人本就不多,娘亲,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