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的事情也算是了了,我也该回我应该回的位子了。”喻殊白笑笑,笑容里却不见得有多开心。 谢晚宁几乎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看着喻殊白,总觉得这些事情不是真的。 她道:“院长,你是真心的吗?” “是,我是真心的。”喻殊白说着,眼神平静地望着她:“在京都这些时日,我渐渐接受了一件事,也许我更适合回江南,在哪儿继任我父亲的基业,继续开拓琢玉盟。京都对我来说,还是太过陌生了。我待了这许多年,却感觉自己始终没有了解过它。” 这话里,好似是在说京都,可是谢晚宁却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喻殊白是在说他们二人。 “如今京都拥有了更加贤明的君主,未来想必无忧,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喻殊白笑着说,可心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