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个骨架,他像个笔直的旗杆,囚服在他身上空荡荡挂着。 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馊臭,汗味混着灰尘、脚臭和血腥味, 这种闷潮又恶臭的味道瞬间让他屏住了呼吸。 环视四周,七八个囚犯或坐或躺,眼神凶狠,如同野兽。 在聂清打量他们的同时,那些鬣狗一样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 一个满脸横肉的囚犯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出声调笑, “哟,新来了个小白脸。犯什么事了跟我们关一块?” “跟爸爸说说。” 大门紧闭,门外传来狱警反锁转动锁芯的声音。聂清绝望地看了一眼铁门,他搞不懂为什么会住进这种八九个人混住的狱房。 而且都看着是命案背身的重犯。 角落里一个阴沉的刀疤囚犯着站起身朝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