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昔日镰仓公、等持院,岂非皆为忤逆之人”
镰仓公指的是镰仓幕府创始人源赖朝,等持院是指室町幕府创始人足利尊氏,汎秀以此二人类比信长,等于是明言试探对方的野心。
“殿下”
黑衣武士突然插话,有些担忧地着自己的少主。
“左卫门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
少年翻身下马,“在下浅井贤政,这位是我的家臣,远藤左卫门,不知阁下”
青衣武士掸去衣襟上的灰尘,伏身下拜“尾张织田氏家臣平手汎秀,参见备前守大人。
这旁边的二位,乃是在下的侍卫。”
浅井贤政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的人,缓缓开口道“昔日苏秦衣锦荣归,乡人前倨后恭。
如今汎秀殿,为何前恭后倨呢”
平手汎秀徐徐起身“方才在下只是一届路人,无需多礼,而如今忝列织田家使臣,自然不能失了本家的礼数。”
“噢如汎秀殿所言,鄙人贤政除了作为浅井氏少主之外,就一无是处了”
“恰恰相反,浅井备前乃是畿内闻名的武将,令人钦佩。
而浅井家少主的身份”
“如何”
“并不适合您。”
浅井贤政微微皱眉,面无表情地地着对方,而平手汎秀却是胸有成竹。
“尾张大人的属下,真是令人羡慕啊。”
沉寂片刻,浅井贤政突然轻叹,“左卫门回城备下筵席,款待尾张的贵客”
远藤左卫门站立不动,却说出一番不合时宜的话“主公恕臣下直言,这几位大人,似乎尚未证实身份。”
这就是浅井家的特色么汎秀心下暗自留意。
要是在织田家遇上这种事情,信长肯定会勃然大怒吧
不过二者并没有什么可比性,织田信长继位近十年来,各方面的作为都无可挑剔,又以武力压服了家中不服从命令的人,建立起无二的威望。
反观浅井一直都是豪族联合体的性质,主家实力并不足以号令群雄,浅井长政现在还叫做贤政,虽然心怀壮志,却毕竟时日尚短。
果然如汎秀所料,浅井贤政并无愠怒之色,只是笑着摆了摆手。
“平手大人以诚相待,本家又岂能小气呢况且织田家会派出使臣的事情,我并不是今日才知道的。”
“殿下高瞻远瞩,臣等不及。”
远藤左卫门只得虚应了一句,眼中却犹有些怀疑。
眼下这种局势,汎秀倒有些怀疑,是二者的双簧表演了,于是使了个眼色,河田长亲趋身向前,递上织田家的相关文。
既有织田家的外交状,又有信长的私人信,是极难作假的。
远藤左卫门扫了几眼,便伏身告罪,汎秀于是作惶恐状,连称不敢。
浅井久政,无论在哪个时空都被称为无能之辈,然而客观来说,他在任期间也不是一无建树,最多只能成为平庸而绝对算不上愚笨。
维持与朝仓的世代联盟,完成与美浓斋藤氏的结亲,都明显巩固了浅井家的地位。
臣服于威震畿内的六角,并非多么羞辱的事情,相反,能在六角、斋藤、朝仓三大强藩间保住先祖所领,已是不易。
然而感情上,众臣却不能接受家督的主动臣服,尤其,在年轻的少主逐渐展露头角之后。
这无疑给了信长机会。
受到斋藤和今川两面压力的织田家虽蒸蒸日上,暗地却危机四伏。
如果能够助浅井长政上位,不仅可以结为外援,还能瞬间瓦解越朝仓-浓斋藤-江六角三方势力暂时的和睦,趁机取利。
因此才有了此次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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