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秦越川剑眉微蹙,从方才起心底就骤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说不清,道不明。
一双瞳眸如幽谷般黑暗深邃,神情晦暗不明。
徐弦月侧目瞧着他,大约知晓,可能因她忤逆了他的想法,心神有些不爽快。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秦越川好像每次和祁墨白相处都是如此剑拔弩张。
遂轻轻抬手将画举到他的面前。
尚在气闷的秦越川被她这一突然举动弄得有些愣怔。
微微侧头,疑惑之意溢于言表。
温声软语道:“这画原是就想送与王爷的,若是还让王爷破费,岂非让旁人笑话。”
“为何?”
秦越川继续发问。
徐弦月以为他问的是为何选了这幅画,耐心解释:“因着这画很适合王爷啊!”
她重新将卷轴徐徐展开,凑到秦越川身边:
“你瞧,这画若是挂在王爷书房,不是同门口的竹林很登对吗?”
听闻此言,秦越川这才仔细端详画作。
方才只顾着生气,也并未注意卷轴上所作内容为何。
这么细细一瞧:好像……当真如此。
“所以……你是将此想送我,才执意自己付钱?”
不是因为同他疏离见外吗?
不是因为是祁墨白所作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