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四贞没有说话,她的脸石刻一般,毫无表情。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刷的一个明闪,照得屋里屋外通明闪亮,接着又是一阵石破天惊似的轰鸣。
孔四贞的脸像纸一样苍白,颤声问道:“吴军门原来死于非命?这,这是从……哪里……”
“吴公子和他的乳母现在我府,还有两个逃出来的校尉也在我那儿。”
傅宏烈叹道,“可叹一代良将,不明不白死于小人之手!”
何志铭想起当年同事之情,已是潸然泪下。
“杀吴六一的是谁?”
孔四贞想着自家处境,又难过又激动,又有点害怕。
“尚之信,还有贵治的马雄、戴良臣!”
傅宏烈毫不犹豫地说道。
旁边的何志铭目光一闪,又补了一句:“还有今晚陪额驸吃酒的汪士荣!”
傅宏烈却摇头道:“那倒未必,何君不可疑人过重,汪士荣并不在场,这是有证人的。”
何志铭冷笑道:“此人清秀儒雅,貌如美妇,多才多艺,连宏烈兄也对他十分怜爱,而不知其恶。
我可断定杀吴军门必是由他主谋——早晚你总要吃他的亏!”
孔四贞并没有理会他们的争执,这情况来得太突然了,她一时还接受和消化不了。
马雄和戴良臣都是自己身边的人,岂可等闲视之?她沉思移时,站起身来拔出悬在墙上的宝剑,用细白如柔荑的手指轻轻叩着,发出铮铮的鸣声,又转脸对何志铭道:“你们的话我当然信,不过吴六一这人是很不好惹的,怎么轻易就让人弄死了——此事非同小可啊!”
“据乳母说,他们先用缓发毒药,打算慢慢治死吴军门。”
傅宏烈道,“又怕圣上接到吴六一病报,派遣太医星夜来医治,不得已了才下此毒手——吴军门在筵席上发觉中计后,曾拔剑连杀十二名王府侍卫,还砍伤了马雄的脸和腿——”
“调你的人证过来!”
孔四贞已是大发雷霆,厉声说道,“我要在桂林问这个案子!”
“不可,不可!”
何志铭仰着身子摇手道,“我们来此并不是要告状,只是想单独对公主说明真情,请公主多加防范,刻意留心!
公主啊!
帐前的故人虽多,却已非故人的心肠,下面兵丁虽众,用命者能有几何?此事即便申奏朝廷,恐怕也要留中不发,何况您身处危境,更不可过问此案,一旦引起剧变,干系非小呀!”
“我请公主往最坏处打算。”
傅宏烈道,“下官那里已暗训三千民兵,以备非常,万一事有不虞,公主可先往下官那里暂作……”
不等傅宏烈说完,孔四贞突然纵声大笑:“二位真是以寻常女子视我了!
广西若非险地,圣上要我回来做什么?三军六万余人,与我父恩结义连数十年,马雄他不想想,杀了我孔四贞,他的军队便要先乱!
我在广西一日,即使他们造反,也不能全力对付朝廷——傅大人,放心回去训兵,用得着时,我自会寻你;何大人,你回京为我带一份密折,我为傅大人请调一点军饷。”
“好!”
何志铭豆眼一闪,“请公主拜写奏折!”
“青猴儿!”
孔四贞面孔忽地一沉,“传话刘纯良,叫戴良臣带着包衣家将都过来!”
说着对傅宏烈和何志铭一笑,傅何二人对视一眼,不晓得这个高深莫测的少妇要干什么。
三四十个家将冒雨来到了正厅,戴良臣走进来,不安地看了看两个陌生人,打千儿跪下道:“奴才戴良臣率家奴刘纯良等四十三名奉命过来,给主子叩安了!”
几十个包衣奴才跟着黑鸦鸦地跪了一地。
“你往前些!”
孔四贞目光如刀似剑地盯着戴良臣,良久方冷等道:“好一个戴良臣,我们孔家调理出来的好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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