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好事!”
“不知奴才做错了何……”
“咹?”
孔四贞冷冷一笑,背起双手逼视着浑身发抖的戴良臣,“我问你,马雄脸上的疤是哪来的,他的腿又是怎么了?”
“公主!”
戴良臣心里猛然一惊,惊惶地说道,“听说是从马上……坠下来,被竹茬儿……”
“好,你不肯说实话?”
孔四贞截断了戴良臣,俯身审视着他恐怖得变了形的脸,笑问,“你是我家的家生子儿奴才,可记得前头保儿是怎么死的么?”
“是……是装进烧……烧红了的铁笼子……”
“嗯,好记性!”
孔四贞格格笑着,吩咐刘纯良道:“架火!”
又对吓得发怔的青猴儿道,“你不是喜欢看杀人放火么?姑姑给你瞧瞧新花样儿!”
旁边的傅宏烈和何志铭虽不动声色,看到孔四贞家法如此之酷烈,心里也是一阵阵发寒。
“不!”
戴良臣面如死灰,语不成声地号啕大叫,急忙爬了几步跪到孔四贞脚前,“不能啊主子!
那都是马军门他们逼我干的……我没伤吴军门一个指头啊……求主子开恩,开恩哪!”
“马军门是你哪门子主子?”
孔四贞脸上毫无表情,叮当一声将一柄匕首丢了过去,“吴军门乃朝廷封疆大吏,奉圣命到广州牵制三藩,到任才一个月便被你们这些鼠辈杀害,叫我怎么救你——看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允你自行了断了吧!”
“谢公主!”
戴良臣此时觉得免受火笼酷刑已是如蒙大赦,遂毫不迟疑地抓起匕首,一仰身子便要往下扎。
“慢!”
何志铭摆手止住了戴良臣,对四贞赔笑道:“公主,我为良臣讨个情。
他虽死有余辜,但毕竟不是主谋,公主不妨网开一面,法外施恩,允其戴罪立功如何?”
“嗯,”
孔四贞很欣赏何志铭的聪明,却假作沉思,半晌才道:“瞧何先生面子,先寄下你的狗头。
这些包衣家将自今夜起,暂充我的卫队,仍归你带领,听到了没有?”
“喳喳喳!”
戴良臣大汗淋漓湿透重衣,连声地说道,“谢主子不杀之恩,谢何先生拯救之恩!”
“带我去聚仙楼!”
孔四贞冷冷吩咐道。
聚仙楼上的筵席已经残了,孙延龄并不知道府中已经发生了“兵变”
。
吴世琮、马雄、刘连明、汪士荣并十几个军将在闹了一阵酒疯之后,现正酒酣耳热地附庸风雅。
守在楼下的徐敏振见孔四贞带着一群护卫威风凛凛地赶来,忙一躬身赔笑道:“额驸爷在上头呢,并没有女——”
“滚你的!”
孔四贞一把推过徐敏振,便蹑着脚儿上了楼,在过道里停住了脚步,隔着纱扇子往里瞧。
孙延龄醉醺醺地半躺在竹椅上,身旁有一个俊秀的青年书生正呜呜咽咽地吹箫伴奏,马雄扬着带疤的脸,扯着五音不齐的嗓子在唱:
大王之烈风,四海间威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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