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她那是我姐姐孝敬我妈的,她不相信,四脚离地地在堂屋里又嚎又骂,惹得前邻后舍都拥了进来看热闹,七嘴八舌净说风凉话。
我娘在里头听不得,挣扎着出来,一边打躬作揖地求告婶子,一边骂我‘不争气’,要我给婶子赔不是……我不依她,她就气得背过了气……”
周培公说至此,声音有些哽咽,小琐的眼中也噙满了泪花。
“我当时才十岁,血性正旺。
见娘倒在地上,气得浑身直抖,发疯似地扑上去,一把抓住我那本家婶子,骂道:‘你这只老母狗,没事找事,气死了我妈,我跟你拼了!
——你不是说我偷了你的鸡么?走,到隔壁关老爷庙去,当着神赌咒,你敢么?!
’
“‘去就去!
’婶子说着,和我揪扯着便来到了关帝庙。
我抖索着上了炷香,跪下重重叩了头,放声大哭,喊着,‘关老爷,关老爷!
您老人家是天底下的正神,专管人间不平事。
您来做主,我周培公没偷她的鸡,她硬诬赖我。
您若有灵就叫这臭婆娘一出门也背过气去;我周培公若是偷了人家的鸡,一出这庙门,就叫我一筋斗摔折了腿!
’
“我祷告完,爬起来,只觉得头昏脑涨,踉踉跄跄跨出来,果然叫那高门槛儿绊了一跤,‘砰’的一声摔在台阶下,一连翻了两个滚儿,真的扭了脚脖子,再也爬不起来……”
周培公从回忆中醒悟过来,见阿琐听得忘了神,用袖子抹眼泪,便笑道:“你不说是有鬼神么,那你信不信我说的是实话呢?”
“阿弥陀佛,我信你讲的是实话,不过这是前世的冤孽!”
阿琐叹道,“人家听得心里很难受,你还有心笑!”
不知不觉中已把“您”
换成了“你”
,“后来呢?”
“后来我就发狠读书,想着有朝一日我得了济,要烧尽天下关帝庙!”
周培公笑道,“不过读过书后,倒想开了,何必和这泥塑的人怄气呢?”
一边说一边走,眼见前头上了官道,西河沿大街遥遥在望。
他俩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人间,这个人间是不允许孤男孤女这样无拘束地同行、交谈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住了。
“我该回去了。”
周培公心里涌起一股惜别的感情,深情地望了阿琐一眼。
“嗯。”
小琐退后两步,蹲了一下身子,默然转身便走。
“阿琐!”
周培公忽然叫道。
阿琐猛地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周培公没言语。
周培公趋前几步,低声道:“你哥哥的事尤家人知道吗?”
“谁也不知道,是在野地里被剪了辫子。”
“这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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