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首黄宗羲!
李雨良一边替伍次友斟酒,一边悄声笑问:“这糟老头子吟的什么?我竟连一个‘雪’字也没听见。”
伍次友笑着努努嘴道:“喏,说的是那株红梅!
别打岔,咱们且往下听。”
黄宗羲听了中年人的话,微笑拈须道:“汪玉叔,该你的了!”
伍次友不禁又是一惊:此人竟是“燕台七子”
文坛座首汪玉叔!
一楼同聚这等两个人物也真算得上奇遇了。
但不知那个蕴藉深沉的青年和那三个中年人又是谁?正想着,那年轻人开口说道:“黄先生所言极是,光地也以为该汪先生吟了。”
旁边一个中年人插话道:“今日原为贺黄先生四十寿辰,但既为文人,就少不了作诗。
润章监酒,就该不分长幼、尊卑,凡做不出诗来,酒是没得吃的!”
伍次友侧耳听着,对李光地他不熟悉,但对施润章他是知道的,乃宣城文派坛主。
天下论诗“南施北宋”
,北宋是燕台七子中的宋琼,“南施”
便是这一位了。
伍次友一边观风望色,一边暗自拿着主意。
“愚山监酒说了话,”
汪玉叔干咳一声笑道,“酒令大于军令,只好应命。
不过今日却没有诗情,胡乱填一首词儿塞责吧。”
说着,便吟道:
重重冻云凌太虚,东风剪碎玲珑玉。
白蝶舞成团,梅花一带攒。
昨窗窗影白,错认团月,晓起推门看,罗衣生峭寒。
“‘东风剪碎’一句不坏。”
施润章笑道,“诗词贵乎恬淡,你总是不失本色。”
说罢,转脸对李光地道,“该听你的了。”
李光地却只是笑,半晌才道:“杜讷先生和蒲亭神先生都是一代名家,晚生断不敢僭先!”
伍次友此时方知,原来这两位是山东新城派大名士杜讷和蒲留松。
“我来献丑!”
杜讷却十分爽快。
兽炭金炉室难温,深掩重门天欲昏。
彤云扫来昆岗玉,抹向梅梢月一痕。
吟罢笑道:“我的诗不好,请诸位自去争那碗状元酒吧!”
六人不禁相视而笑,正待评论诗词优劣,伍次友呵呵大笑立起身来,对雨良说道:“兄弟,你带两碗酒,咱们凑个热闹,他们那些个诗词,太沉闷了,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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