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一出‘捉放曹’演得不坏,”
刘玄初见没了外人,拊掌笑道,“连那位朱三太子都看出来了,胡仁兄却老实得蒙在鼓里!”
吴三桂的心不禁一沉,自己的心思竟被这病夫窥得如此清楚,真不能不佩服他的心计之工。
他点起水烟呼噜呼噜抽了几口,吐着烟雾说道:“刘先生确是知己,趁这个姓朱的在这里,你们几个可以和他交交朋友,二位贤侄也可和他谈谈。”
“什么‘趁他在此’?”
保柱如坠五里雾中,诧异地问道,“他能逃出我五华山?”
“三日之后放了他!”
吴三桂笑道,“就请胡先生办这个差——不过要做得漂亮,连咱们里头的人也都以为他病死了最好。”
“方才耳目太多,只能这样办。”
刘玄初见皇甫保柱和胡国柱仍是一脸茫然之色,轻笑一声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此人活着比死了好,放了比囚起来强……”
吴三桂大笑着接腔道:“留着他到北京闹事,去寻康熙的晦气。
看他还顾得上什么撤藩!”
吴三桂咬着牙抬起头来,夕阳的余辉映照着五华山,给树梢、房顶、山与天相接之处都镀了一层玫瑰紫色。
沉默很久,他才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等着瞧吧!”
康熙一行在潭柘寺“金蝉脱壳”
以后,已经离京七天,这是他当政之后第一次出巡。
祖孙媳妇加上一个带发修行的苏麻喇姑,坐了两乘香车,由魏东亭、狼瞫二人带着二十五六个侍卫,一律青衣小帽便装骑马,很像是京里王公眷属出城进香的模样。
穆子煦和犟驴子两个大侍卫只送他们到潭柘寺“郊祭”
罢,便招招摇摇地护持着空銮舆回到大内,倒也做得严密。
出京以后,康熙便命魏东亭打前站,每天住宿的客店都是事先订好的,晚间一到就住。
康熙自骑一匹青骢马,扮做个少年公子模样,奉着太皇太后车驾徐徐而行。
也亏了魏东亭不辞辛劳,前面订好了夜宿的店铺,再飞马回来迎上车驾一同前行,一切饮食供应、布防、护卫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因此,连太皇太后也不觉旅程之苦。
其时正值早春,车驾一入太行,立觉奇寒彻骨。
康熙坐在青骢马上手搭凉棚向上看时,一条山间车道蜿蜒伸向远处,每日鸡蛋拌料喂出来的御马一步一滑,鼻子里喷嘶着白气。
夹路两旁山上积雪皑皑,一根根、一丛丛挺然而立的荆棘、山楂、栗子、野桃杏、野樱桃在雪坡上朦朦胧胧如灰雾一般,细碎的浮雪被山口的劲风吹得烟尘一样在脚下飘荡。
见行进迟缓,康熙和侍卫们都下了马,拉着辔绳,推着轿车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
忽然,前面的车停了下来,太皇太后掀起轿帘探身问道:“皇帝,天气很冷,累了吧?上车来和我们同坐吧。”
康熙的脸冻得通红,一手提鞭,另一手放在嘴边哈气,听太皇太后问自己,兴致勃勃地将手中的马鞭子一扬,笑道:“您老人家只管坐着,孙子不冷也不累。
瞧这架势立时就要下雪,孙子正要领略一下‘雪拥兰关马不前’的景色呢!”
太皇太后仰脸朝天望望,果见彤云四合,朔风劲起,担忧地说道:“只怕要走得更慢了。”
“不要紧,”
康熙笑道,“今夜到不了繁峙县,我陪祖母就住一住沙河堡的小店,小魏子比咱们想得周到。”
不一时,果然散雪纷纷飘下。
先是细珠碎粉,愈下愈猛。
但见万花狂翔、琼玉缤纷,成团成球地在风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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