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成,秦越川也不多做逗留,恭敬地施礼退下了。
福禄这才悄悄近前添茶。
皇帝双手负于身后,注视着秦越川远去的身影,长长地叹息一声:“福禄啊,他还在怪朕。”
语气笃定,毫无疑问之意。
福禄弯着腰,将茶盏奉于皇帝手边,温和安抚道:
“陛下,容王殿下尚且年轻。
日子久了,会理解陛下的,一切都非您所愿呐。”
“容妃走后,他就再也不曾与朕正真亲近过了。”
……
与此同时,京郊。
徐弦月随着徐远山,备了些纸钱奠品,穿过树林,顺着一条花径小道,来到一座坟包前。
坟前立着一座石碑,上书着两列字。
一列已被朱砂描摹:爱妻薛念之墓
旁边则是徐远山的名字,只是尚未描染红色。
徐远山跪在墓前,轻轻整理着碑前的杂草,一边理一边念叨着:
“阿念啊,我来看你了。
我此次遭难,逢凶化吉,也是你在保佑我,保佑我和月月,对不对?”
“月月长大了,也懂事了。
这次的事也多亏了咱闺女。
都是你当年教的好啊,咱闺女现在又漂亮又听话,这么大个人了,到现在还把‘娘’挂嘴边呢。”
徐远山越说,声音越哽咽,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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