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不远处同秦行越等人话别的秦越川,秦灵若将左右屏退远些,小小声道:“皇嗣……你同皇兄当真不准备有了吗?”
徐弦月回看了一眼秦越川,重新转过头来,摇头笑道:“杳杳生产那日我们刚好在信王府作客,许是让他忆起了不好的回忆。”
“该是我曾经解毒时呼‘痛’的样子吓到他了……他说此生怕是难以再次承受第二次,何况女子生产痛苦可并非如彼时解毒的一刻钟便可结束。”
秦灵若听着倒也像是秦越川能说出的话,只得道:“唔……好吧,那种药伤身体,月月还是……”
“非是我在吃……”
秦灵若一噎,再无旁言:“好吧,既是你们决意如此,朕也没什么好说的。”
徐弦月拍了拍秦灵若的手背道:“再说了,我觉得人生圆满,也未必需要子嗣佐证的。
灵儿也莫要替我忧心了。”
秦灵若道:“只要月月安好,其他的都是后话。”
秦灵若略有叹惋,按揉着她的手指道:“也就是月月无心朝政做官,若是不然,我定是要给你个女官做做。”
徐弦月眸光一闪,接口道:“灵儿可还记得我托张叔办的明月学院,如今依着张叔名号,也是小有威望,彼时创建时我便说过,其内女子亦可入院,若是灵儿来日得见品性能力出挑的女子,还望不要吝惜给予机会,便是全当她们,替我做官了。”
秦灵若似被点醒:“唉?有道理,既有女帝,女官也未尝不可……”
徐弦月点头:“此事实施不算简单,许是会路程艰辛一些,能做到何种程度,便全仰仗灵儿了。”
秦灵若颔:“此事我自会考量,月月建议甚得我心。”
同徐弦月依依不舍话别之后,终是将二人送上了远程的马车。
怔神间,秦灵若的身后传来冷沉低念:“陛下,该回宫了。”
秦灵若不曾回头:“阿冷,皇兄他们也不知几时能归……”
身后眉眼锋锐,身姿挺拔玉立的高大男子,随她一同遥望渐行渐远,消失一点的马车:
“陛下可是担忧摄政亲王不在,朝局失衡无人震慑?”
“无需担忧,摄政亲王亲授于臣弟,陛下尽可放心。”
“臣弟自有法子襄助陛下稳固江山。”
“阿冷倒是自信得很。”
“非是自信,而是把握。”
秦灵若回瞧着身后不知何时远他一头的秦冷,轻笑道:“是,阿冷已非彼时那个躲在我的怀中哭唧唧毛头小子了,竟是也开始有男子的气概了。”
秦冷肃隽的面容闪过些许不自在:“陛下,那都是年幼之时,无需再提。”
秦灵若见他如此,方才找回了一丝他彼时的影子,掩唇忍笑咳了一声:“朕乏了,回宫城吧,还有好些折子要批阅。”
秦冷不再多言,跟随于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入了马车,回了宫城。
……
微有颠簸摇晃的马车之中,秦越川含笑问徐弦月:
“月月可有打算?”
徐弦月撂下车帘,收回探瞧视线道:“自是有的。”
又神秘兮兮道:“不过,出之前,我们还是要先去一个地方。”
“嗯?”
一个时辰之后,二人来到普济寺。
秦越川不解:“月月,到这里是?”
“我思来想去还是见不得秦越川承受重来苦楚,因着秦越川以我的名义为各个寺庙佛像修镀金身,尚且有几分薄面,我央他们为我了寻了消解之法,这等事,秦越川还是消解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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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川凝神拧眉,原地止步,不愿进前。
徐弦月微蹙秀眉:“还说事事听我的,这便是听我的?”
松了秦越川的手,似是不开心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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