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羡搂住她的腰,任她作祟。
气氛开始升温变的灼热。
当风雨欲来的那一刻,裴时羡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像一条渴水的鱼去追求甘霖,本能的探索。
宁愿抓住他的头发,声音发颤,反抗了一句:“不是说让我在上面,骗人。”
裴时羡已经失去了理智。
宁愿还是颤抖着哭了出来。
她失去了力气,连意识也要随着消弥,他们十指紧扣,裴时羡要她清醒,最后她稀里糊涂的眼皮怠惰,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
想睡睡不着,她要被折磨的疯了。
她觉得这样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这段感情连带着裴时羡都很畸形,哪有人进展这么快的。
裴时羡像是毒蛇一样紧盯他的苹果,缠紧它,逼的它动弹不得,谁也拿不走它。
他用牙齿注入毒液,让她跟着他的脚步走。
他吻醒宁愿,用祈求的语气让她看着他。
“看着我,不要睡。”
你要一直看着我,只看着我。
“你是自愿的对吗?不是因为看我可怜,怜悯我。”
“快说,你是自愿的,说你爱我。”
宁愿崩溃哭出声,让他走开。
这样畸形的情感迸发了畸形的占有欲,对方将她拥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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