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折磨的更甚,便换了一种策略,裴时羡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任他予取予求。
眼前白光一闪,她就失了意识。
理所应当的早上宁愿没有醒来。
公司的员工给她打电话,裴时羡接了,“她生病了,今天来不了了。”
“什么,很严重吗?明天能来吗?”
裴时羡窸窸窣窣穿着衣服,“这得看情况,我估计不太可以。”
对方问他是什么人,毕竟宁愿很少缺勤。
“我是医生,她昨天病的很厉害,我是上门给她看病的。”
虽然他越看越糟糕。
对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哦哦哦的挂断了,想着晚些时候再给宁愿打一个。
他肩上有些齿印,有的是太痛苦了,有的是太快乐了,宁愿害怕自己出声,那样会刺激对方的神经,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
当裴时羡走出房门,宁愿才勉强睁开眼。
太可怕了。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才会让裴时羡采取这么激进的手段,她又困又累,没保持多久的清醒又睡了过去。
中午了,裴时羡喊她吃饭,她一觉醒来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衣,屋子里暖气很足,昨天裴时羡抱着她睡的时候更是炽热。
餐食很清淡,裴时羡怕其他有滋味的可能不太好。
宁愿一口一口的吃着,坐她床边又给她削了个苹果。
裴时羡衬衫领口有些微皱,胸口也松松垮垮的,可见他没回去,一直在这里,倒是有种过分享乐后颓靡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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