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
我话没说出来就被胖子一把捂住了嘴。
他说:“嘘,我告诉你,长一张嘴不是用来骂人的,这么好看的嘴,用来骂人可惜啊。”
这时候外面来了两个人,买水的,像是游客。
刚到门口就看到我和胖子,也是一愣,胖子急忙就放开了我,去招呼人家去了。
这两个男人,四十来岁,操一口标准的京腔,胖子一听就跟找着他失散多年的亲人了似的,就把我给扔下了。
招呼两个客人进屋去了,一会儿又跑回来,我就转头看着他,以防他又拍我肩。
他凑过来说:“我告诉你啊,你那个,就是迷糊,不是谁蛊惑你,就纯纯是你心魔。”
“胡说八道,什么心魔!”
我怒道。
“你还别不信,不信你可以去问小哥。”
说完胖子就进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外面。
问闷油瓶,我疯了才问他呢。
很快天也晚了,我没见闷油瓶回来,就站起来朝着河边走去。
闷油瓶独自坐在河边,背对着我,鸭子已经上岸了,在他身后不远处梳毛。
那只大白鹅也很快和鸭子熟悉起来,一直待在一起,闷油瓶养的东西,估计用不了多久都会有灵性。
“小哥,天快黑了,你还不回去?”
我走过去,大白鹅伸着脖子就要来咬人,我一步从旁边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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