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以为我落荒而逃,张着翅膀,仰着头大叫。
我坐到小哥边上的石头上,看了他一眼,他也看着我。
他没有带任何装鱼的工具,也许他本来就不是为了钓鱼,他一直是这种放空状态,无欲无求。
我又问:“还不回去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却难得的开口说:“你没事吧?”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问是不好问了,只好看着他。
他没看我,只是看着河面。
我只好说:“小哥你什么意思?”
他终于转头看着我说道:“你记得那棵树上的蝉鸣声?”
我点点头,那声音不大,但很刺耳,听多了觉得很烦躁。
“你听。”
闷油瓶让我听什么?蝉鸣吗?这声音不是只有那棵树上才有的吗?我在这儿听什么。
但我还是开始聚精会神的听起来,我的视线却没有离开闷油瓶的侧脸,他能更大程度的让人安静下来。
我有时候在想,雪山冰封万里的宁静,和青铜门的压抑和苍凉感都能在他身上找到。
慢慢的,四周嘈杂的声音之中我听到了一个轻微的鸣叫声,就跟那天晚上我在榕树下听到的一样。
我一惊,这个蝉鸣声不是只在榕树上,而是在普通不过的声音,到处都是,只是被周围的声音掩盖了,很难分辨出来。
难道我现在看到的一切也是假的?
“小哥。”
我一把就抓住了闷油瓶的肩膀,他回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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